許是知道自己昨夜過分了些,謝惟之溫聲的哄著司晚檸。
司晚檸倒也不是真為這種事生氣。
畢竟謝惟之除了不太會換姿勢外,對她還算是挺溫柔的。
所以就側身摟住他的腰:“算了,知你不懂。”
這話就有些刺激男人了。
男人最怕的就是什麼,除了被質疑不行以外,就是怕被質疑不懂!
這豈不是在變相說他做的不好嗎?!
謝惟之就僵硬了幾分。
他本以為自己做的還挺不錯的,甚至還很驕傲自己的持久。
沒想到到了小妻子的眼裡,他竟是這麼糟糕的?!
謝惟之自尊心受到了打擊。
司晚檸分毫不察自己無意間給了男人一刀。
她在他身上蹭了蹭,懶洋洋道:“夫君,我餓了~”
謝惟之從沉重的打擊中堪堪找回思緒:“我讓人擺膳。”
司晚檸懶得走到外間,撒嬌道:“就在窗那邊吃好不好。”
“好。”現在的謝惟之是她說什麼都是對的。
不過這點溫柔和貼心,到了晚上就全然消失了。
開了葷的男人似乎克製力總是差點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白天的話給刺激到了,竟還非要司晚檸把感受告訴他。
這哪裡是之前那個清冷矜貴,仿佛一尊清冷的神像,不沾一絲紅塵煙火氣的定北侯世子啊!
中途司晚檸還不小心被佛珠硌到,待發現自己壓到了什麼後,羞恥得簡直想要原地消失。
最後還是謝惟之又哄又親,司晚檸才沒卷鋪蓋和他分床睡!
隻是一晚就要了三次水的事,也不知道怎麼地傳到了鄭氏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