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檸沒好意思道:“喝了一壺青梅釀。”
謝惟之愣了下:“怎的喝這麼多?身體可還好?”
非常清醒的司晚檸頓了下,立馬做出一副柔弱的姿態。
“有點暈。”
話音才落,謝惟之已經站起來將她拉到身邊。
“胡鬨,那青梅釀雖不怎麼醉人,但喝多了也暈頭。”
司晚檸撇嘴。
早知道這青梅釀不醉人,她就不喝了。
嘴上卻嬌嬌柔柔道:“婢知錯了。”
試圖用乖順的態度將此事敷衍過去。
卻忘了謝惟之不是個好糊弄的。
“你為何突然喝起酒來了。”
眼見含糊不過去,司晚檸隻好半真半假道:“夫人婢已經休息得夠久了,理應繼續侍奉世子。”
謝惟之聞言耳根就通紅了起來。
“這、這樣嗎……”一向聰明的人,這時候腦子倒是不靈活了,竟問道,“可這和喝酒有什麼乾係?”
司晚檸總不能她是真想勾引他吧。
她有種被拆穿聊錯覺。
濃烈的羞恥感化作了血氣,全湧到了臉上。
“婢、婢……”
見她羞得幾近逃跑,謝惟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問錯了話。
可一想到她為了勾引他,竟傻乎乎地想用醉酒當借口,便覺得她這個樣子可愛極了。
他忍住上揚的嘴角,免得真笑出聲來,把她給羞急了,會躲著他。
又用了極大的克製,才沒將她摟到懷裡。
“不必如此,我不會讓你再喝避子湯的。”
司晚檸聞言更羞了:“夫人……婢往後都無需在喝避子湯了。”
謝惟之便怔了怔,隨即眸光就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