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頭胎,誰也不知道古人類懷孕會是什麼情況,所以也不敢辦婚禮,怕累到新娘子。
但不辦歸不辦,領證還是要的。
畢竟靈魂羈絆這種說法太過虛無縹緲了,傅政言更看重直接到手的東西——比如結婚證。
作為委員長,他辦結婚證也就是一句話的事而已。
兩人甚至都不用去民政局,結婚證就到手了。
司晚檸望著手裡的兩張結婚證,隻覺得毫無儀式感可言。
和一般孕婦一樣,司晚檸頭幾個月一直在孕吐,隻能少吃多餐的控製。
傅政言一開始還挺期待孩子的到來,見她吐的臉都瘦了,就隻盼著孩子趕緊落地了。
而孕激素也讓原本脾氣很好的小beta變得嬌氣起來。
有時候一句話不對了,她就會委屈的像是被罵了一樣。
甚至有時候也不知道怎麼了,她突然就滴滴答答的掉起淚來。
男人何曾試過這麼小心翼翼過,這輩子的耐心全用在了她身上了。
又是哄又是親的把人哄開心起來。
日子一晃,預產期也到了。
越是這個時候,傅政言越緊張。
司晚檸提前一周住進醫院,見他把工作帶過來,安心之餘也覺得好像有些誇張了。
她故作懂事的樣子:“我在這裡有人照顧,你沒必要在這裡守著。”
傅政言不置可否。
畢竟孕期裡她一句不合就哭,男人已經知道什麼叫說多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