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檸這一暈,其實也就暈了十幾分鐘而已。
她悠悠醒來,想起自己竟然因為這種事暈過去,就難為情地直想找個縫兒鑽。
傅政言見她明明醒了,還把腦袋紮在他懷裡,不由低頭在她發頂上親了親。
“感覺好點沒?”
不說還好,一說司晚檸臉上的紅直接蔓到了脖子下。
傅政言看的心頭一陣發燙,眼裡的欲色都濃烈了起來。
尤其她還坐在身上,這個姿勢實在叫人沒法不激動。
但顧忌著她剛暈過去,傅政言就算再想,也隻能按捺著。
他摸摸她的臉頰,又問:“難受嗎?”
司晚檸羞得恨不得捂他的嘴,又怕他繼續問,隻能小聲道:“沒事,彆問了。”
“真沒事?”
“真的!”
那氣惱的音調,再問估計要炸毛了。
傅政言笑了笑,故意附在她耳邊低聲道:“晚晚做的不錯,我很滿意。”
他的聲音裡滾動著還未平息的暗欲,明晃晃的暗示差點又把司晚檸給點著了。
“你、你……”
這人就是故意的!
男人的確是故意的,他就喜歡看小beta因為他而害羞的樣子。
當然更喜歡她為他而綻放時的嬌豔。
想到這,男人故意說好話激勵小beta。
小beta原本還覺得那樣主動的樣子太羞恥了。
可男人實在太會誇了,都把她誇的暈乎乎的。
一個沒留神,就又主動了一會,把Alpha給喂的飽飽的,這才終於休息了一回。
*
一連三天的易感期,司晚檸累得腰都直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