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傅政言沒有突變。
他把司晚檸這幾天的變化一一說了說。
“她依賴我的信息素,聞不到我的味道就會不安。”
“見不到我的時候,她也會難過。”
“而且我還能感知到她的情緒和心情。”
“她還……還出現了築巢的習性,會一直不停收拾房間裡的東西。”
白然聽了好一會,才表情古怪道:“你觀察的倒是仔細。”
“她是我的伴侶。”
他說的自然,白然卻聽得驚奇不已。
不過這到底是傅政言自己的選擇,白然也不會真八卦到去探聽。
他琢磨著傅政言的話,覺得他不是會胡亂編造話的人。
他說的,應該都是他真實感受到和看到的。
可beta也能被標記嗎?
甚至出現了oga才會有的症狀?
“你……當時成結了嗎?”白然問。
“……沒有。”
白然就露出個‘倒還算你沒完全失去理智’的眼神來。
傅政言沒有吭聲。
事實上,他當時的確要成結的。
是因為司晚檸受不了那種痛,哭鬨著不肯他繼續,他這才無奈退出來的。
直到現在,沒有得到滿足的Alpha可還對沒有成結的事念念不忘!
白然沒注意到Alpha那隱晦的帶著不甘心的眼神。
他還在想著傅政言的話。
白然:“如果不是成結的關係,難道真的是被標記了?”
看得出白然也是從未遇見過這樣的情況。
他也沒托大:“這件事我可能要跟老師商量一下,不過你要是介意的話,我就不問了。”
他沒忘眼前的Alpha對小beta那超乎正常人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