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檸緊張地吞咽了下口水。
腦子亂的很。
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他親下來,還是不想他親下來。
正滿心糾結的時候,卻見傅政言坦然地移開了視線。
“在外頭吃就行,不用去助理室。”
“這……好嗎?”
“我說行就行。”
他現在根本無法忍受司晚檸待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
更彆說外頭還有那麼多的Alpha和beta!
是的,就連beta他也受不了。
畢竟從社會結構來說,beta更容易和beta組成家庭。
而且司晚檸還無法被標記。
這對於Alpha來說是非常沒有安全感的事情!
即便傅政言很排斥這種莫名其的占有欲。
可他卻無法自控地被牽著走。
吃飯的事就這麼被傅政言一錘定音。
司晚檸反抗無能,也就順從了。
接下來的幾天,傅政言就好像要將她栓在褲頭上一樣,走哪都要帶著她。
雖然他從未說出口,但司晚檸依舊能從他的行為上看出Alpha那不講理的占有欲來。
司晚檸猜這應該是易感期的後遺症。
好在這種變態的占有欲也就隻持續了五天而已。
見傅政言總算恢複正常,司晚檸終於鬆了口氣。
至於心裡那點微妙的失落感,她隻歸咎於是不適應的原因。
比起這些,司晚檸更在意的是半個月後的那場晚宴。
原劇情裡,那場晚宴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女主發情。
將低量的發情劑,換成了高劑量的發情劑。
誰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有心人在背後推波助瀾,導致事情脫軌,演變成大騷亂。
傅政言就是在晚宴的時候發現女主能夠安撫失去理智的他,從而開始和男主作對的。
為了避開原來的劇情,司晚檸本來是想讓傅政言不要去參加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