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怎麼想,傅政言不知道。
大概是易感期剛過的關係,他一點都忍受不了司晚檸離開自己身邊幾分鐘。
所以才會明明已經到了辦公室,還又去了一趟醫院。
明麵上是去問她的身體狀況。
但實際上是如白然話裡的意思那樣。
他隻是Alpha的占有欲發作了,不能忍受自己的伴侶不在身邊而已。
想到這,傅政言的視線從平板上移開,落到了司晚檸臉上。
她大概是餓極了,抱著早餐袋子時不時地嗅上幾口,要不是他在,估計她現在已經享用起來了。
傅政言這人是有點潔癖的,不喜歡車上有食物的味道。
作為他的助理,她定然是清楚的。
隻是一想到自己的伴侶正在餓肚子,傅政言就感到十分煩躁。
平板上的文件他看了幾分鐘,愣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幾分鐘後,他捏了捏鼻梁,語氣有些不好:“把早餐吃了。”
司晚檸反應了幾秒,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看傅政言的表情,又似乎是她聽到的那樣。
不過司晚檸還是說:“不用了,都快到了。”
“現在吃。”
但傅政言堅持。
他實在受不了這種針紮似的焦躁。
司晚檸隻覺得他有毛病,都要到行政部了,還吃什麼啊。
可見他一臉浮躁,又不好繼續刺激他。
幸好林助理買的早餐都是味道不大的豆漿和甜包子。
司晚檸一口咬下去,滿滿的芝麻溏心流出來,差點就掉到真皮車座上。
她連忙伸出舌頭幾口舔掉,生怕男人要她賠洗車費。
殊不知這一幕都被男人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