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員長,您覺得……好點了嗎?”
“嗯。”
他還是一貫的少言,隻不過再沒給她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但那直勾勾地眼神盯著人看的眼神,司晚檸還是有些頂不住。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了視線。
然而下一秒男人就掀了被子躺進來。
司晚檸頓時一驚,就想從被子裡滾出去。
Alpha像是早有預判。
長臂一伸,就把人給卷了回來。
“跑什麼,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
這話說的聽起來滿滿的歧義!
司晚檸臉頰微燙:“昨晚是因為你失去理智。”
“現在也快了。”男人似乎突然就不避諱自己的本能了,“與其待會被我抓回來,還不如現在就乖乖躺在我身邊。”
司晚檸:“……”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怎麼覺得哪裡怪怪的。
“那個……您易感期過後,應該、不會把我辭了吧?”
傅政言看了她一眼:“不會。”
“那……也不會找借口扣我工資吧。”
“……不會。”
“也不會因為看我不順眼,刁難我吧?”
傅政言眯起眼睛:“你到底想說什麼?”
“這……嘿嘿,我不是怕您想起易感期做的事,會遷怒於我。”
說完見他臉色不善,司晚檸又忙補充。
“畢竟這也不是您想的,都怪那可惡的易感期,對吧?”
傅政言:“……”
他伸手彈了她額頭一下。
“不用找補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隻是因為一直壓抑自己,導致每次易感期都容易失去理智,想要通過彆的途徑來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