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堂那晚的事情仿佛再次重現。
但比那一晚,傅政言咬得更凶了。
司晚檸都有種脖子要被咬穿的錯覺。
尤其是脆弱的腺部,仿佛要被獠牙給扯下來一樣。
司晚檸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到了。
她瑟瑟發抖。
嗚咽著把臉埋進被子裡,乖乖朝Alpha露出脖子。
這個舉動似乎取悅到了男人,他的動作變得輕了起來。
可牙齒卻不肯離開她的後頸,反而越刺越深。
然而這點冷靜也不過是維持了十來秒而已。
也不知道怎麼了?他又開始有些狂躁起來。
像是得不到玩具的孩子,想要鬨脾氣。
連帶著信息素也變得躁動和強勢了起來。
司晚檸雖然不是oga,卻能感覺到Alpha這是想要標記她!
果然,他咬著她的後頸,嘴裡不知在含糊說著什麼。
司晚檸努力辨認了幾次,才聽清他說的是“給我”。
她瞬間欲哭無淚。
不是她不肯回應,而是她根本回應不了啊!
“彆……我不是oga啊……”
她試圖和他講理。
可是處於易感期的Alpha本就沒什麼理智可言。
他隻會尋著本能去標記自己的伴侶,要自己的伴侶回應他的索求。
得不到回應,Alpha就會越發的急躁,不由自主地用上了臣服的信息素。
或許是知道麵對的是自己的伴侶。
帶著臣服的信息素並沒有很蠻橫,卻很霸道的纏繞住司晚檸。
司晚檸這個脆弱的beta直接被這臣服的威壓給衝刷得渾身發軟。
可就算這樣,她也回應不了他啊!
司晚檸嗚嗚叫道:“抑製劑……啊彆咬了,很痛!”
她還是試圖喚醒他的理智,但男人一個字都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