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林助理說,頓了頓,又道,“接下來的三天委員長是不會出門的,你就跟之前一樣,待在彆墅裡不要亂走了。”
他不確定傅政言還需不需要司晚檸。
但為了保險,還是將人置在眼皮底下,免得出意外。
“那你呢?”司晚檸有些害怕和易感期的傅政言單獨相處。
林助理想了想:“我會住在彆墅一樓,你有事的話可以喊我。”
司晚檸這才安心了些。
畢竟不在易感期的傅政言就那麼可怕,她可不想對上處於易感期的男人。
好在正如林助理說的,傅政言進了禁閉房後就沒再出來。
這一晚司晚檸一夜無眠。
下樓的時候,林助理已經醒了,就連早餐都準備好了。
對比下,司晚檸這個生活助理非常的失職。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林助理這麼早?”
“我去給委員長買早餐,你的在桌上,如果冷了的話可以去加熱。”
周全又細心。
再一次讓司晚檸意識到自己這個生活助理當的非常不到位。
“謝謝。”她忙道謝。
林助理倒沒說什麼。
午飯依舊是林助理準備的。
不過他沒藏私,還教了司晚檸在易感期的時候應該給傅政言準備什麼食物,好讓他補充體力。
司晚檸聽完隻覺得還是當個beta好啊。
既不用像Alpha一樣,受易感期折磨。
也不用像oga一樣,受發情期影響。
更不用怕有人用信息素來操控自己。
或者因為被標記了,就徹底成為Alpha的所有物。
這麼一想,就多少有點理解傅政言為什麼對自己的本能那麼抗拒和厭惡。
身不由己的感覺確實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