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也沒什麼,就是想說司小姐的情況,應該就是史書上記載的古人類了。”
傅政言想了想:“這種缺陷對她的身體會有害嗎?”
白然:“這倒是沒有的,不過就是和beta一樣,聞不到氣味,也無法被標記。”
對此傅政言倒是完全不在意的。
她會不會被標記,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想知道的是,她為什麼能安撫到自己。
以及……
雖然當時理智喪失,但他分明記得自己從她身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那種香氣不是時下beta噴的化學調劑出來的香水。
而是她本身自帶的,從身體裡散發出來的馨香。
傅政言做了個手勢,讓林助理將司晚檸帶出去。
門剛關上,他就問白然:“你確定她的確不能散發出氣味來?”
“怎麼?難道你聞到她的信息素了?”
傅政言被這麼一問,也是有些不確定。
因為他不覺得那是信息素。
但如果不是的話,那又是什麼呢。
傅政言自己也說不清,乾脆也就不說了。
白然見他神色有異,也不多問。
反正問了他也不說,問來做什麼呢。
隻是說:“你如果覺得她有用,那就先留在身邊,沒記錯的話,還有半月就是你的易感期了,到時候不就能見分曉了。”
就算不知原因又如何呢,有用就行不是嗎。
傅政言也的確是這麼想的。
讓白然給她做檢查,不過是怕她身上有問題。
畢竟一個beta能安撫到一個Alpha,如果不是腺部被做過手腳,很難解釋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