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政言像是沒看見白然的動作。
他伸手將司晚檸扶了起來,把她的身子扭過去,讓她的額頭抵在他胸前,露出後頸來。
她的後頸被咬過,滲出來的血跡也早乾了。
腺部有些紅腫,看得出是被獠牙磨腫的。
白然嘖道:“你也太粗魯了,beta的腺部雖然作用不大,但也是很脆弱的。”
也虧得是beta而不是oga,否則被傅政言這麼一頓啃咬,人就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
傅政言自然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不需要白然又來提醒他。
而且他找白然來,也不隻是讓他看她的腺部的:“你仔細看看,她是不是沒完全分化成功,有沒有可能是個oga?”
“什麼意思?”白然看了眼司晚檸的臉,“雖然是漂亮了點,但優質的beta也會有這樣的臉蛋的。”
“自然不是因為她的臉。”
白然也知道傅政言不是個以貌取人的:“難道她有信息素?”
“沒有,她聞不到信息素,也對我的信息素沒反應。”
“那你是為什麼覺得她是oga?”
“她……我的假性易感期,就是她幫我壓下去的。”
從他口中確定了自己的猜想,白然是真來興趣了!
“她?怎麼做的?”
傅政言想了想,沒隱瞞:“我咬了她的腺部,喝了她的血。”
說是喝有點誇張了,其實也就是舔了幾口。
但就那幾口,就將他從狂躁中拉回了理智。
傅政言這才懷疑她的真實性彆。
白然沒輕易斷言,而且他也對傅政言說的事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