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司晚檸埋怨淩嶼求婚沒有儀式感,但她其實也不是個特彆愛儀式感的人。
領證的那天,還是她突發奇想,拉著人就去了民政局。
拍照的時候,兩人都笑得見牙不見眼。
負責拍攝的攝影師都忍不住道:“兩位新人,微笑就行。”
把司晚檸這個臉皮薄的都臊紅了臉。
淩嶼這個厚臉皮則是完全沒聽出攝影師的意思。
兩人這傻乎勁把旁邊排隊等著拍照的新人都逗笑了。
淩嶼這才後知後覺地壓了壓嘴角的笑意。
而拿到結婚證的那一刻,兩個打算故作冷漠的人又對著結婚證傻笑了起來。
至於酒席,他們都不是喜歡熱鬨的人,所以隻請了親近的人吃頓飯而已。
而司晚檸是在婚後的第三年才懷孕的。
倒不是兩人忙,沒時間造孩子。
而是因為淩嶼想多過幾年兩人世界,所以自覺避孕。
這可苦了司晚檸了。
無他,實在是淩嶼精力太好了!
尤其是那變態的體力,好像永遠用不完一樣。
甚至還能挑戰高難度姿勢。
每每結束的時候,司晚檸都累得不想再動一下。
最後隻能由淩嶼抱去浴室清洗。
急得司晚檸直嚷嚷要備孕。
沒想到淩嶼居然沒反對,甚至還很積極。
司晚檸一開始還很驚奇,不過也沒多想,而是樂嗬嗬的開始備孕起來。
直到她每天晚上被男人拉著說生孩子,這才知道男人的用心險惡!
這個位麵,司晚檸是在淩嶼過世後才離開的。
他就像他承諾的那樣,沒讓她受過一次委屈。
就算是出任務的時候,也會儘量不讓自己受傷。
雖然如此,司晚檸還是好幾次在深夜接到他進了醫院的消息。
她心疼又難過,也試過偷偷掉眼淚。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破案太多,偵查能力變態。
每次她哭了他都會發現。
後來司晚檸就再也不背著他哭了。
“晚晚,這一生能遇到你我真的很開心。”
他原本以為自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雖然那樣的日子也沒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