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問虎子：“當年在他店裡工作過的料理師還能找到嗎？”
大約是經常查案的關係，那點敏銳還是虎子還是有的。
在查到周兆鑾開過餐館後，他就從那些廚師下手了。
“雖然有些久遠，但也找到了兩個。”
虎子把資料指了指剛剛擱在桌上的資料。
淩嶼取過拿在手裡翻了起來。
這兩人是從外省被周兆鑾聘請過來的。
後來料理店雖然關掉了，但他們也沒離開，而是在本市安居了下來。
虎子試探的問道：“要不……讓小妹妹去接觸一下？”
案子實在太久遠，現在基本沒線索，直接上門去查容易打草驚蛇。
但如果是司晚檸出馬的話，就可以直接鎖定嫌疑人了。
可虎子也知道，自從上次司晚檸在警局受到驚嚇後，淩嶼就不讓她使用能力了。
果然，淩嶼聽完後並沒有做聲。
虎子也沒勸。
畢竟他們才是警察，總不能明知難受還強迫小妹妹配合。
*
稍晚，司晚檸就發現淩嶼有了心事。
他這人，一旦心裡藏了事，就喜歡站在陽台發呆。
司晚檸泡了杯熱茶遞給他：“有新案子？”
“沒有。”
司晚檸眼睛骨碌轉了轉。
然後跑到了他麵前，一副捉奸的架勢。
“那是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
她一手撐在牆麵，將他困在自己的懷裡。
那架勢與其說是在逼供，倒不如說是在壁咚。
淩嶼見狀笑了一下：“晚晚覺得呢？”
司晚檸頓時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