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是有什麼契機,才讓他想要模仿作案呢。”
沒想到虎子又送來了一個枕頭:“要麼他無意中知道了這個新聞,覺得有趣所以模仿,要麼是他原本就有這個心思。”
這麼複雜的作案手法絕對不可能是臨時起意。
但不管是哪個原因,周程璋選擇二十年前碎屍案的作案手法本身就很值得探究。
因涉及案情,司晚檸沒有問的太深,淩嶼和虎子也沒繼續往下說。
就在這時,係統突然說周兆鑾帶了人,想將周程璋保釋出去。
司晚檸茫然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周兆鑾是誰。
她眼睛骨碌轉了轉。
看著淩嶼和虎子快步走出去的身影,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
半個小時後,周兆鑾一臉冷然地從裡頭走出來。
司晚檸正站在前台和今日值班的女警聊天。
一轉身就看見身材頎長的周兆鑾。
他穿著棕色毛衣打底的啡色羊絨大衣,臉上戴著一副無框鏡架。
身後跟著幾個穿著西裝的人。
他眼裡帶著漠然,卻不是上位者睥睨的漠視,而是傲慢的漠然。
大步走過的動作像是帶著風一樣。
然而,就在他平行經過司晚檸的瞬間,她隻覺得一股陰冷刺骨的惡意從心底蔓延開來。
那股冷意,比之之前遇到的都要刺骨。
不僅是從心口裡發出來。
更像是從裡到外被全麵覆蓋。
以至於司晚檸有那麼好幾秒以為自己被鎖在了冰櫃裡求生無能。
她眼前暈黑,雙腿直接一軟,滑倒在地上。
一旁和她說著話的女警見狀驚得連忙伸手去扶她。
卻被她帶著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