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血,周圍的民眾全都慌了起來。
尖叫著跑開的,慌亂散開的。
而那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血刺激了。
竟然抓著帶血的刀子,瘋狂地想要襲擊周圍的群眾。
淩嶼見狀也顧不上手上的傷,一個箭步衝上去,和對方纏鬥在了一起。
到底是經驗豐富的刑警,三兩下就把那男子給製住了。
要不是一開始沒發現他帶了刀子,也不至於被劃了一刀。
淩嶼一腳踢開刀子,一邊抓著他的胳膊,反關節扣在後背。
同時膝蓋頂在他的背上,防止他再次暴起傷人。
將人製服住後,淩嶼立馬高喊:“我是警察!不要慌!人已經被製住了!”
這才讓驚慌失措的民眾們終於冷靜一些。
一旁不少群眾見暴徒被製住,也漸漸的不再恐慌尖叫亂跑。
有熱心的群眾甚至已經撥打了110。
後頭,稍微緩過來的司晚檸撥開人群擠了進來。
一眼就見淩嶼手上一條長長的血口子。
那傷口非常深,到現在還在流血。
她眼睛一紅,強忍著才沒哭出來。
像是心靈感應一般,淩嶼突然抬頭朝她的方向望了過來。
見她眼睛通紅,心口的位置就抽了一下。
“晚晚。”
司晚檸已經跑了過來。
跪坐在他身邊,似乎在想辦法要給她止血。
那眼裡的擔心和自責,讓淩嶼又疼又難受。
比手上的傷口還要疼。
“彆慌,我沒事。”他下意識安撫她。
這時一旁有好心人遞了條毛巾過來。
司晚檸連忙接過,按在了淩嶼還在流血的手臂上。
她眼睛通紅,眼睫洇著一層淡淡的水汽,嘴唇緊緊抿著。
像是委屈,又像是在忍著哭。
看在淩嶼眼裡,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想要安慰她,但暫時又抽不出手來。
然而他又實在是嘴笨,不知道要說什麼話才能安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