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拿到戶型圖,就可以知道彆墅是不是有地下室了!
但隻是這樣其實也定不了周程璋的罪。
有錢人家給自己的彆墅挖個地下室並不是特彆的事情。
光憑這點就說人家有嫌疑,全國的有錢人都得抗議。
不過好歹也是個方向了。
司晚檸也知道沒那麼容易找到證據。
而且這麼重大的刑事案件,中隊裡的大家其實都承受著很大的精神壓力。
以及來自上級的破案壓力。
她想了想,決定從另一頭下手。
“阿嶼,你覺得周程璋是個什麼樣的人?”
司晚檸放下筷子。
“我最近看了本犯罪心理學。聽說有一種凶手就喜歡收集被害人身上的物品,當做他獵殺的勝利品,然後擺在自己經常能看得見的地方。”
“是有這種類型的凶手。”
淩嶼思索著道。
“周程璋是個很典型的富二代,狂妄,目中無人,加上成長環境讓他在麵對大部分人時會有種高高在上的盲目自信以及有恃無恐。”
“那你覺得他像是那種會收集勝利品的人嗎?”
“會。”
相較於普通人,周程璋的成長環境也在無形中提高了他感受快樂的閾值。
所以這類人往往容易通過一些畸形的興趣愛好來滿足和刺激自己的興奮和開心。
司晚檸試探問道:“法醫有在死者身上發現缺失部件嗎?”
這點淩嶼還真沒仔細問過法醫。
報告上也沒寫。
畢竟屍體被分得太細了,不僅骨頭和肉分開。
就連身體裡的器官也全都被拿了出來。
不過法醫沒提到的話,說明主要器官沒有缺失。
那……除了主要器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