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她是在追我嗎?”
“不然人家乾嘛給你送宵夜。”
淩嶼想說因為他們是朋友。
但朋友間會這樣送宵夜嗎?
淩嶼不知道。
隻是一想到她也會給其他男性朋友送宵夜,淩嶼又覺得心口的位置有些堵。
他破了這麼多案子,還是頭一回遇到完全理不清的難題。
不過還是說:“她沒追我。”
他下意識的不想彆人看輕她。
就算要追,也得是他去追!
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淩嶼的嘴角抿了抿,似乎有些失望和泄氣。
“她最近已經不送了。”
虎子哼哼:“還不是你吊得太高,人小妹妹瞧著沒希望就放棄了唄。”
淩嶼頓急:“我沒有吊著她!”
那焦急又急切的口吻,和往常穩重的他截然相反。
虎子都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才道:“但人家小妹妹不知道啊。”
淩嶼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虎子還在一旁火上加油:“說不定人家覺得你是個吊著女孩心意不拒絕的渣男呢。”
淩嶼難看的表情就又多了幾分焦急。
“她真的這麼想?”
“這我就不知道了。”拱完火的虎子很乾脆地一聳肩,“要不你到時問問?”
可淩嶼哪裡等的到那時候啊。
他下意識又打開聊天界麵。
可翻來覆去地編輯了幾次,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說他不是吊著女孩的渣男?
還是問她是不是喜歡自己?
好像哪一個,他都不敢去求證她的回答。
所以淩嶼糾結了老半天,最後又把手機扔一旁了。
*
周三,淩嶼一大早就給司晚檸打電話,說去接她。
司晚檸在家裡對著鏡子選了又選,最後中規中矩地挑了輕薄的長褲和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