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司晚檸說什麼,他都會認真聽。
就算不懂的也不會敷衍接話。
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碎屍案。
“這次的案件是不是很棘手?”
“是有點,刑事案件最怕遇到的就是有權有勢或者高智商犯罪。”
前者容易乾涉案件進展。
後者讓破案變得困難。
而這次的碎屍案似乎都沾了一點。
當然這不是從線索上得知,而是他辦案多年的直覺。
見淩嶼臉色凝重,司晚檸小心翼翼問道:“這次的案件是不是有特殊的地方。”
淩嶼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猶豫。
似乎在思索要不要告訴司晚檸。
但見她一臉擔憂。
又想起她的真誠和善良。
淩嶼就覺得自己的不坦誠顯得特彆虛假。
“二十年前,市裡也曾發生過一起重大碎屍案,凶手的作案手法和這次的一樣。”
同樣的碎屍,同樣的處理手法。
不同的是,這次的拋屍手法顯得隨意很多。
而二十年前凶手的拋屍方式則粗暴又簡單。
像是在挑釁警方。
淩嶼沒有說的很詳細,但司晚檸知道這個案子。
因為淩爸爸就是這樣死的。
當時他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處理掉。
警方隻找到了碎成塊的人肉。
連帶他身上常年帶著的偵查本也不見了。
因為幾乎沒有線索,所以警方最後隻能以仇殺暫時結案封存。
而這次的案件和二十年前的太過相似。
隻是司晚檸知道,這次案子的凶手不是二十年殺害淩爸爸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