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嶼聽出了她語氣裡的不忿。
雖然人不在麵前，他卻似乎能想象到她這時候肯定是氣憤得捏緊了小拳頭。
估計還氣到臉頰也鼓了起來。
以至於那可愛的小酒窩都看不見了。
他無聲勾了勾嘴角，說：“這次你幫了大忙，但因為情況特殊，所以可能沒法嘉獎你。”
“沒關係，我本來也沒想著要得到什麼獎賞。”
小姑娘聲音軟軟的。
“都是為人民服務嘛。”
也不知道哪來的老乾部發言。
偏偏她語氣裡還帶著一點小驕傲。
就好像做了一件好事，昂著頭等著誇。
淩嶼又彎了彎嘴角。
“嗯，都是為人民服務。”
就聽見話筒那邊傳來小姑娘努力想要藏起來的竊喜的笑聲。
然而正事說完了，似乎就沒有繼續通話的必要。
隻是淩嶼還不想結束通話。
好在小姑娘主動撩起了另一個話題：“之前說要請淩警官吃飯，謝謝你送我去醫院，但是一直沒兌現。”
話筒裡傳來她略帶猶豫和不好意思的邀請：“不知道淩警官最近有沒有空。”
事實上淩嶼早把這件事給忘了。
而且他也不覺得送她去醫院有什麼值得她謝的。
那都是他身為人民公仆應該做的。
但是淩嶼不忍心拒絕小姑娘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說出口的邀請。
“有。”他低聲道。
然後就聽見話筒裡小姑娘的聲音變得高昂了起來：“那我們約個時間好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