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檸抿了下唇:“那人力氣應該很大。”
才能扛著個行李箱從這麼陡峭的山坡往上走。
淩嶼讚同點頭。
他站起來,目光遠眺著斜坡。
片刻後,他看向司晚檸:“有感覺到什麼嗎?”
司晚檸搖頭。
“看來不在附近。”
“那我們要往上走走嗎?”
淩嶼想了想,從背包裡拿出一條紅色的絲帶,綁在了一旁的樹椏上。
“我們不走這裡,會破壞現場的痕跡。”
做完標記,他又打了個電話,才帶著司晚檸往旁邊的小路繞上去。
因為要顧著司晚檸的緣故,淩嶼選了條沒那麼陡峭的山坡。
隻是對司晚檸這個身體孱弱的弱雞來說,還是有些勉強了。
短短不到50米的路,幾乎是要淩嶼拉著才沒從上麵滾下來。
她氣喘籲籲,兩條腿酸得直打顫,臉上多了幾分抱歉:“我好像沒幫上忙,還幫倒忙了。”
淩嶼倒是個好的,一點都沒怪她,隻是說:“你平時一定很少鍛煉。”
司晚檸臉頰微紅。
彆說鍛煉了,原身因為怕會突發性暈倒,平時除了上班,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多跑幾步路甚至會喘的跟頭牛似的。
現在被人這麼斬釘截鐵地指出來,實在讓她臊的慌。
此時已經是下午將近五點。
山裡的溫度會比山下的要低。
但小姑娘因為羞赧,臉頰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淩嶼的目光不受控製地落在她羞紅的臉頰上。
明明日頭已經下去了,他卻覺得熱的慌。
淩嶼無意識深吸了口氣。
山風吹來了她身上的淡淡的,混著汗水的馨香。
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隻是再開口,聲音多了幾分暗啞:“還能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