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自他出現,院子裡就隻剩下他們兩個。
但司晚檸還想故作矜持一下。
於是便抵著他的胸膛推了推,不讓他親。
誰知元琤昭還真就順勢拉開了距離不親她了。
然後牽著她的手進了屋。
司晚檸:“……”
她不免有些沒反應過來。
呆住的樣子看起來傻傻的,又乖又軟。
看得男人心口也跟著軟了起來。
“夫人想要?”
司晚檸霎時羞極,張口就否認:“不要!”
“可孤想要了。”他倒是厚臉皮。
所以又把司晚檸給鬨了個大紅臉。
偏他這人什麼都說,竟附在她耳邊說著那些羞死人的話。
什麼‘溫比玉,膩如膏,一團瑩軟釀瓊繆’。
還有什麼‘花葉曾把花蕊破,柳垂複把柳枝搖’。
生生把司晚檸都說得渾身燥熱了起來。
她慌忙伸手捂他嘴:“你彆說了……”
元琤昭卻拉下她的手,放在唇邊笑睨她。
“百媚生春魂自亂,三峰前采骨都融,夫人是極美的,何須羞澀。”
他邊說著,修長的手指也不老實。
每劃過一處,都仿佛在上麵點燃了一簇小火苗。
司晚檸輕顫一下,簡直快羞暈過去了。
“元琤昭!”
“孤在。”
司晚檸頓時猶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般無力。
論不要臉,她還真沒他那麼厚臉皮!
自知和他爭辯無用,說不定還會被套路著走。
司晚檸乾脆轉移話題:“你怎麼還叫我夫人。”
她都和離了,可再也不是楊仕林那垃圾的妻子了!
元琤昭聞言卻不知為何眼裡竟露出了笑意來。
“夫人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