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她嘴角不由自主地彎了彎。
待吃飽,她擦了擦嘴,才道:“去看看黃氏吧。”
“這……”那原先回話的侍女似有為難,“唯恐汙了夫人的眼。”
這話……更叫司晚檸想去看了。
“陛下有說不讓我去看嗎?”
“這……陛下倒是不曾這樣吩咐過。”
“那就行了,帶路吧。”
既然元琤昭沒有特意吩咐她們說攔著她,說明那是她能承受範圍內的。
出門的時候,她就發現黃氏身邊的那個媽媽還跪在院子裡。
大約是哭累了,已經不嚷嚷了。
整個人像被烤熟了一樣,蔫蔫的。
但在看見的身影後,她又仿佛打了雞血,匍匐著朝她爬過來。
“少夫人,少夫人,求您了,求您饒了夫人吧,夫人她知道錯了。”
司晚檸認得她。
黃氏每每磋磨她的時候,這個媽媽雖然沒有替她求情。
但偶爾還是會為她說話的。
司晚檸對她沒什麼好感,也沒什麼惡意。
聞言隻是道:“種善因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不是我不饒她,她今日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不管元琤昭做了什麼,也是因為她先對她生了惡意,做了惡事。
那麼她就該承受相應的惡果。
不過等司晚檸被帶到黃氏所在的院子後才知道元琤昭對她做了什麼。
非常有元琤昭風格的以牙還牙。
黃氏給她灌春藥,他也同樣給她灌了藥。
不過聽侍衛說,元琤昭並未強行給她塞男人。
反是將人擺在她麵前,眼饞她。
是忍,還是放縱。
而長久得不到滋潤的人根本抵擋不住這種誘惑。
黃氏熬不住那種折磨,竟一夜荒唐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