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瞧不起我!你怎麼敢?!”
“是啊,我是瞧不起你,有本事就彆娶妻也彆圓房啊!平白糟蹋了彆人家的好姑娘!垃圾!”
這話司晚檸想說很久了。
她最惡心這種偽君子了。
說著話時,她手已經摸到了玉枕。
玉枕用料紮實,以她現在的體力,恐怕也舉不起來。
司晚檸皺了皺眉頭。
反倒是楊仕林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原以為那幾句話能把他激怒。
隻要他失去理智,她就可以趁機給他一擊,沒想到他怒極過後,居然冷靜下來了。
隻見他神色變幻了幾次,之後便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衣服。
“晚娘,我們到底成婚多年,便是此前我不曾愛惜過你,可這些年我待你如何,你是看在眼裡的。你我乃夫妻,圓房是天經地義的事。”
去你妹的天經地義!
“這種話都說得出,惡心的渣滓!”
然楊仕林不予理會。
他也服了藥。
待藥性上頭哪會管對方是男是女。
他娘說的對,隻要讓她生下他的孩子,他是斷袖的事自然就不攻而破了!
這之後再去母留子便是了!
想到這,楊仕林的笑都有了幾分詭異的猙獰。
“晚娘,以後我們好好的,隻要你生下我的孩兒,我定會給你母子最好的一切。”
“滾!”
司晚檸撐著越發酥軟的身體。
隨手抓起床邊的矮凳朝楊仕林扔去。
楊仕林沒躲開,但也隻砸到他的腿而已。
這下把他給徹底激怒了。
他快步走了過來,摁著司晚檸的肩膀,將本就沒什麼力氣的她推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