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想諷他來著,不想男人很不要臉。
“孤貴為天子,若是事事皆要孤來決斷,孤要他們有何用。”
這……
這話聽著似乎還挺有道理的。
畢竟沒用的,愛蹦躂的,全都讓他給砍了。
剩下的自然就是有用的,能用的了。
雖是殘暴冷血了些,可在當時的情況下,鐵血手腕反而能震懾住那些彆有用心之人。
思及此司晚檸偏頭看向元琤昭。
卻發現他也正在看著她。
兩人的距離很近。
近到隻要他偏過頭就能親上她。
近到她可以看清他那雙棕紅色的眼瞳裡的花紋。
那是一種十分漂亮的紋路。
如烈火中盛開的花朵。
在流淌的光芒中閃爍。
司晚檸感覺耳膜好像鼓了一下。
異樣的情緒在心頭蔓延。
她下意識地想要移開視線逃避,可元琤昭沒讓。
他捏著她的下顎抬起,笑眼對上她。
“孤允你繼續看。”
司晚檸雙腮就染上了紅暈:“我才不看呢。”
好在男人沒再繼續逗她,以免真把人羞跑了。
他摟著她,屋裡點著淡淡的催情香。
雖不至於令人發狂,但聞久了難免蠢蠢欲動。
司晚檸臉頰發燙地推了推元琤昭:“難受。”
他這麼硌著人,叫人想忽視都難。
元琤昭低低一笑:“嬌氣。”
他都還沒說什麼,她倒是先嫌棄起他來了。
司晚檸則不服地皺了皺鼻子。
誰叫他非要用這個姿勢抱她,活該他受罪!
她雖未說出來,但臉上的表情早就將她出賣了。
男人仍舊沒生氣,隻是輕捏了捏她的臉頰,意味深長道:“孤可都記著了。”
一股不妙的預感猛然躍上心頭。
可不待司晚檸細問,元琤昭已經放開了她。
司晚檸下意識抓住了他的袖子。
男人微笑地低睨她:“夫人這是舍不得孤?”
司晚檸瞬間耳根一熱,羞得放開了他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