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檸連連擺手:“不是的,我並非為某個人而來……不,也不全然不是……”
她有些語無倫次,聲音越說越小。
這倒是讓玉雪公子有些意外。
畢竟在這館裡看多了為郎君而來鬨事的人多了,還是頭回遇見這麼一個瞧著就不諳世事的姑娘。
竟還對他一個風塵人感到愧疚。
他沉默了片刻,體貼道:“姑娘不必為難,奴家乃風塵之人,您但說無妨就是。”
“我……”司晚檸臉上露出羞恥之色,“我原本是想請你幫個忙的。”
聽到原本兩個字,玉雪公子沉吟道:“那現在是用不上奴家了?”
“隻是覺得不好意思,因為我想讓你做的事也不太道德。”
聽到道德兩個字,玉雪公子似是嘲諷地輕笑了一聲。
卻不是覺得她在羞辱他,隻是他已然許久不曾遇見有人能如眼前女子一般尊重他的了。
為此他倒是不介意聽聽她原先是想讓他做什麼。
“姑娘直說便是,奴家如今也沒什麼可失去的了。”
“這……是這樣的,我想讓你去勾引一個人,那個人是我的夫君。”
“姑娘的夫君??!”
玉雪公子似是有些不確定自己聽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愕然之色。
司晚檸更覺羞恥的臉頰通紅。
“我其實已經出嫁了,但我夫君他……是個斷袖。”
大約是她的話一句比一句勁爆,一向能袖善舞之人竟短暫的語滯了一下。
就聽她又說:“我並非瞧不起他,感情是不分男女的。隻是……我想和離,可他與他的家人是斷然不許的。”
玉雪公子從震驚中回神。
他沉吟了片刻:“姑娘的這位夫君可是位高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