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檸這一燒就整整燒了三天。
好幾次她都以為自己會病死。
但卻總有一雙手掐著她的臉頰,強行將藥灌到她嘴裡去。
到了第五天她才終於覺得身子沒那麼沉重了。
營帳外很安靜,似乎是去北邊圍場的人還未回來。
“玉燕……”
司晚檸口乾舌燥,喊了幾聲都不見人來。
她艱難地爬坐起來。
明明已經退燒了,卻臉頰緋紅。
隻因那該死的滿堂春又發作了!
她欲哭無淚,隻覺得這個位麵實在太折磨人了!
司晚檸顫顫巍巍地從榻上爬下來。
雙腿剛下地就宛如踩在了棉花上一樣,差點摔在了地上。
係統急道:宿主你不好好在床上待著,要去哪裡?
司晚檸咬牙:去找男人啊!
她受不了!
再泡幾次冷水,她不被滿堂春折磨死,也要病死了!
司晚檸邊往外走邊喘著氣:我要求不高,找個乾淨的,沒有婚約的,沒有心愛之人的,年紀跟我相當的就行。
係統:……
這還叫沒要求?!
就這麼個破地方,能找到符合她其中一個要求的就謝天謝地了!
但係統腹誹歸腹誹,還真的認真給她找了起來。
隻是圍場如今剩下的不是懶得折騰的官眷,就是圍場的守衛。
要全符合要求的實在難。
可司晚檸是真的等不及了。
她隻覺得身體又熱又燥。
也不知是不是生病了的緣故,以往還能靠理智壓製的藥效,今日卻全然控製不住。
就好像是因為之前壓製得太狠了,以至於反彈起來威力猛增!
不過才走到自己的營帳口而已,她就已經滿頭大汗。
此時營帳外格外清靜,日頭並不猛烈,山風吹過,激得司晚檸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