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苦苦忍耐,是為了你那夫君嗎?”他似乎是真的好奇。
從被下藥到現在已經足足過去三個多時辰了。
能忍這麼久都不崩潰,還真叫人心癢難耐。
難耐的想要擊潰她,看她失了理智崩潰的樣子。
思及此,元琤昭誘惑道:“實在忍不了的話,孤倒是可以給你尋個男子泄欲。”
誰知話音一落,卻見原本已經快要被藥性控製的女子撲了過來,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按理說,這樣的速度元琤昭是可以躲得開的。
但他卻沒有。
而是直到手臂傳來刺痛,他才挑了挑眉。
“你倒是凶。”他捏住她的下巴。
分明沒怎麼用力,司晚檸卻不由自主地鬆了嘴巴。
力竭的她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前傾,倒在了元琤昭的懷中。
司晚檸身上有藥性,又是隔著袖子咬的,自是傷不到元琤昭。
隻是她這一發狠倒叫元琤昭覺得有趣。
他從她分明的眼眸中看到了惱怒和不屈。
似乎在為沒有咬疼他而懊惱。
“原還是隻小野貓。”
本以為隻是個小有聰明的女子而已,沒想到不僅有韌性,爪子還挺鋒利的。
怎麼辦,更想敲碎她身上的野勁了~
這麼想著的時候,懷裡的人卻不安分的扭動著。
像是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又像是在磨蹭著勾引他。
她身上的馨香混雜著滿堂春的氣息,宛如上品的春藥,能輕易地讓男子為之癲狂。
滿堂春滿堂春,滿堂春色掩不住。
元琤昭扣住司晚檸纖細的腰身,輕笑道:“既如此,孤便承了忠武伯的一番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