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日後,黃氏破天荒的在司晚檸去請安時露出了些許和顏悅色。
不僅如此,她還十分關心司晚檸的身體。
司晚檸一邊覺得她有古怪,一邊溫聲道:“好的差不多了,謝母親關心。”
“那就好,那就好。”黃氏邊說著給一旁的何媽媽使了個眼色。
沒一會,何媽媽就端了燕窩羹上來。
“這些日子你受苦了,這是我特意吩咐廚房給你準備的,滋陰補血。”
司晚檸就挑了下眉。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係統的聲音也適時響起:宿主,燕窩羹裡下了藥。
司晚檸:下藥?黃氏想乾嘛?
係統便把忠武伯和楊仕林的算計簡單說了說。
司晚檸頓時無語極了。
這一家子腦子是都有問題嗎?!
這種餿主意都想得出?!
腦子進水了吧?!
司晚檸這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
她甚至被無語到裝不下去了。
“抱歉母親,晚檸還有些不舒服,便先回房了。”
然而她才剛站起來,身後兩個膀大腰粗的媽媽就擋住了路。
司晚檸皺眉,扭頭看向黃氏。
此時的黃氏哪還有方才的慈愛溫和。
她冷漠地端坐於上首,緩緩道:“平時瞧你跟木頭似的,沒想到倒是聰明了一回。可惜,今日這燕窩羹你是不吃也得吃的。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罷給幾個媽媽使眼色,讓她們上前按住司晚檸。
饒是司晚檸再厲害,也掙紮不過這幾個成日裡乾粗活的媽媽。
更何況她才病愈!
她被按在地上,麵容狼狽,神色卻不慌,隻是道:“我是楊仕林的妻子,你不能這麼做!”
司晚檸意在提醒她,不管如何,她始終是楊仕林的妻子。
他們這麼做難道不怕被人恥笑嗎?
黃氏的表情微變了變,但隨即想起丈夫和兒子的話。
又覺得那點風言風語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