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檸知曉她指的是她刺激她時故意說的話。
但她故意裝傻:“母親是……什麼意思?”
黃氏也不與她兜圈子:“你說你生不了,是因為仕兒?”
司晚檸便作出難過的神色:“母親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黃氏聞言臉色頓變,捏緊了手中的帕子。
這瞬間她起了殺心。
深宅中弄死一個人並不難,雖不是賤籍處理起來麻煩了些。
但若是病死的,誰都怪不到忠武伯府上來!
黃氏神色陰沉。
卻聽司晚檸話音一轉:“夫君他不喜歡我,也從不碰我,兒媳、兒媳實在是沒法子了。”
說到這,她假意拿出帕子,抹著眼角並不存在的淚。
黃氏這才知道她原來是這個意思。
“隻因這事?”
“不然母親以為是什麼事?”
黃氏就被反問住了。
她自然不可能繼續往深了問。
搞不好弄巧成拙反讓她起了疑心。
是以黃氏便乾脆揭過這個話題:“荷塘一事你應對的不錯,隻是今日之事除了你我,誰也不許說出去!”
“包括夫君和伯爺嗎?”她試探道。
黃氏就猶豫了起來。
她相貌平平,自進門就不得忠武伯歡心。
從前為了孩子忍氣吞聲替他張羅小妾進門。
如今為了楊仕林的爵位,她更是要步步謹慎。
若是叫忠武伯知曉她被人當槍使,指不定會如何大發雷霆。
是以她沉思了幾秒,道:“誰都不許說,你最好牢牢閉上你的嘴巴,否則我撕了你。”
聞言,司晚檸隻覺得黃氏愚蠢。
如此緊要的事竟還想著瞞著忠武伯,若那許閶回頭反應過來,她們的處境就危險了。
果然,沒過幾天係統就告訴司晚檸,許閶買通了府上的下人,要給她們下毒。
司晚檸用力地揉了揉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