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時候,時湛來接司晚檸。
上車後,他淡淡地掃了眼她的脖子,勾唇:“塗粉了?”
不說還好,一說司晚檸就急眼了。
“你怎麼能這樣……”
“怎樣?”
“你……就,我的脖子……”
“吻痕嗎?”
見他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自己的罪證,司晚檸居然有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你不會真的是故意的吧?”
時湛沒有說話,而是傾身靠近。
司晚檸以為他又要提醒她係安全帶。
不曾想他卻托著她的脖頸,偏頭就吻了下來。
司晚檸來不及反應便被他吻了個正著。
男人雖然平日裡總是一副沉靜冷淡的模樣,可他的唇卻意外的軟。
摩挲著唇瓣時身體會一陣陣的酥麻。
司晚檸這個未經人事的小菜鳥哪裡抵抗得住這樣的誘惑和糾纏。
雖然理智告訴她,時湛在故意回避她的問題,節奏卻又被他帶著跑。
司晚檸有些惱,伸手推了他幾下。
卻壓根撼動不了男人半分,反被他吮著不放。
“嗚嗚~”
她隻好求饒地攀著他的脖子,卻仍是被他吻得節節敗退,眼神迷蒙,由著他予取予求。
時湛睜眼一邊打量她的反應,貼著頸側的手仿佛不經意一般,擦掉了她脖子上的遮瑕粉。
昨夜留下的吻痕便立刻顯露出來。
他瞥了眼,眸中掠過滿意的神色,隨即就加深了這個吻。
良久,饜足的男人才終於舍得放開司晚檸。
他體貼地替她將安全帶扣好,才坐回駕駛座上。
司晚檸一瞧他這淡然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微喘,卻不忘做出氣憤的樣子來:“以後都不許這樣了,今天都被人瞧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