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的關心溢於言表,柔軟的手指輕撫他臉頰。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仿佛有什麼將心臟撐開了。
時湛不太理解,但也不討厭。
他喉頭滾動了幾下,眸色越發的暗沉起來。
他啞著嗓音:“大概是因為沒了你的‘補品’。”
這番調侃的話立刻讓司晚檸想起自己做過的糗事,頓時就既羞又惱。
“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怎麼還記著呢,真小氣!”
“我小氣?”
時湛差點被氣笑。
就因為她的‘補品’,那晚他在浴室裡待了足足半個多小時,腦海裡全是她的身影。
一個晚上都沒睡好,隻好大半夜的開車回了研究所。
她這個始作俑者沒來滅火就算了,還睡得比誰都香!
現在倒反過來說他小氣。
他要真小氣,當時就該把她扔到床上,讓她在自己身下哭著求饒了!
時湛沒有與她爭辯,她倒是不依不饒起來了。
“你說啊,你是不是小氣。”
時湛冷嗬一聲。
司晚檸就扭動著腰要坐直了來。
時湛怕她摔,不由擰眉:“彆亂動。”
司晚檸立刻就委屈地抿唇:“你還凶我?!”
時湛不想和醉了的人糾纏,乾脆加快腳步走到她房裡。
好在司晚檸控訴完就又安靜了下來。
待被放到床上後,她就抱著被子,拉著他的衣服不準他走。
時湛掃了眼衣擺上細長的手指,想起她撫過臉頰時的觸感。
他斂了斂眼簾,移開視線:“有事?”
“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不在家的啊?”
“查崗。”他言簡意賅。
司晚檸歪了歪腦袋,想起客廳的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