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覺得這巴掌不算嚴重,所以沒太在意。
她更好奇的是時湛手裡還拿著個袋子,也不知道裝了什麼。
司晚檸瞟了又瞟。
等上了車,她就知道那袋子裡裝的是什麼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她猛地往後一縮,一邊手拿著毛巾捂臉,一邊高舉著手捂在頭頂。
“我不用……”
她尾音顫抖,沒忘記上回碘伏造成的陰影。
這回傷口還是在頭皮上,那可是直衝天靈蓋的疼啊!
她要堅決抵抗到底!
時湛眯了眯眼睛:“把手放下。”
“不,不……”她直搖頭。
卻不想時湛直接拉過她座位上的安全帶扣住。
司晚檸瞬間就被甕中捉鱉了。
把人控製住後,他一個探身,就將人逼到了車門邊。
司晚檸睜大眼睛,驚慌中都忘了自己可以把包著冰塊的毛巾當武器的。
“我不要,隻是小傷口而已!”
可惜抵抗無效。
在絕對的強勢前,所有的負隅頑抗都是徒勞的。
司晚檸眼淚汪汪地捂著臉頰。
好幾次都想去摸腦袋,但一想到要是把碘伏弄掉了還得再塗一次,就硬生生忍住了。
她淚眼婆娑,窩在副駕駛,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
“這兩天都不要洗頭,知道嗎?”男人目視前頭路況,仿佛沒看到副駕駛上一團怨氣似的。
司晚檸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知道啦。”
她是護士!難道還能不知道有傷口要避免碰水和刺激嗎!
他分明就是故意諷刺她活該。
司晚檸更鬱悶了。
這場鬱悶一直持續到回到家裡。
見時湛沒有離開,反而將車熄火了。
好奇心立刻讓司晚檸忘了自己原本打算和他單方麵絕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