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檸很想堅決的說自己完全不記得。
可腦海裡卻飛快地閃過幾片零碎的畫麵。
有她坐在他腿上耍酒瘋,還有蹭他脖頸的一幕幕,到嘴的話就瞬間吞了回去。
“你,你怎麼也不知道要遮擋一下。”
她竟還怨起他來了。
顧簫澤難得的被氣笑了。
若是從前的他,這時懷裡的人早該下牢獄了。
可瞧她忐忑不安,絞儘腦汁試圖補救的樣子,男人又有些舍不得。
顧簫澤貼近她耳畔,故意嚇唬她:“司晚檸,你好大的膽子。”
司晚檸也覺得自己膽子挺大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嘛。”她狡辯。
顧簫澤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見他沒有生氣的意思,司晚檸秒狗腿:“王爺大人有大量,總不能跟一個酒鬼計較吧?”
“哦?這麼說若是本王計較了,便是小人了?”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對號入座,可與我無關。
她撲閃撲閃著烏黑的眼睛,一副無辜的樣子。
就與昨夜一般,一臉無辜的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跡還傻樂嗬的笑!
不過顧簫澤也不是個輕易認虧的人。
他冷哼:“伶牙俐齒,司姑娘酒量淺,往後飲酒要適量。”
小酒鬼,小酒鬼不敢吭聲,免得男人又重提舊事。
隻不過到了晚上,司晚檸就知道白日時的顧簫澤為何這般好說話了。
她望著鎖骨上的淺淺的牙印,整個人都裂開了。
她慌裡慌張地將環兒支出去,拿著銅鏡照了又照,確認的確是個牙印沒錯。
而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跡的,除了顧簫澤這個狗男人,還能是誰!
可惡啊!
顧簫澤這個小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