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床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她。
這讓司晚檸無端生出一股令人喘不過來氣的壓迫感。
“是……馬球場時……民女蒙攝政王相救……”
也不知她這話有何好笑的，隻聽顧簫澤突然笑了一聲。
司晚檸心下不免覺得莫名其妙。
可她還沒來得及想太多，就聽他突然問道。
“你與刺客有什麼關係？”
“啊？”
“司姑娘不覺得你當時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了嗎？”
司晚檸一愣。
什麼意思？
顧簫澤是懷疑她跟刺客是同夥嗎？！
這麼想，司晚檸也就這麼問了出來。
“那便要問司姑娘了，或許姑娘能為本王解惑。”
顧簫澤撩袍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下，目光輕掃過她略微錯愕的臉上，隨即就被枕頭下露出的一小塊灰藍色的帕子吸引了注意。
他摩挲了一下扳指，指節拂過扳指上的刻紋。
這時，從錯愕中回神的小姑娘氣憤的為自己辯駁。
“我與那刺客怎會是同夥！”司晚檸據理力爭，“再說了若是同夥，又怎會中毒！”
“苦肉計。”他道。
司晚檸語塞了一下。
好一會才擠出幾個字：“民女為何要使苦肉計。”
“也許是與他人一樣，對本王酷吏感到不滿，恨不得將本王……”他望入她的眼底，“除之而後快。”
“民女怎會……”
可話沒說完就被顧簫澤慢條斯理的打斷。
“是不會，而不是不敢，也就是說如果有機會的話，司姑娘一定會這麼做。”
司晚檸：“……”
話是可以這麼理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