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明的笑聲帶著勾人的魅惑,“阿流,字寫歪了。”
鏡流紅了臉,“還不是因為你……”
“好不容易兩個孩子不在家,我想和阿流親近親近怎得還有錯了。”淵明笑著從後麵咬她的耳垂,舌尖似有若無的描摹著她耳廓,“那兩個小東西上簧學去,咱們有很多時間。”
“那你能不能彆老是挑著我寫字的時候……”鏡流深吸一口氣,“淵明,我發現你有怪癖。”
“男人誰能沒有點怪癖呢,麵對這麼可愛的娘子還能忍住的男人不叫男人。”淵明眨眨眼。
“那叫什麼?”
“太監。”
“……什麼是太監?”鏡流沒讀過古籍,不知道古國曆史中所謂“太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阿流湊近些,我告訴你。”
鏡流多聽話,向後挪了挪靠在他胸膛上,將耳朵貼過去。
“其實太監就是……”淵明眼珠子骨碌碌轉悠了一圈,“小白那樣的男人。”
“狗?”
“不是,就是……”淵明眨眨眼,“絕育。”
“……”鏡流嘴角一抽。
夫君還是一樣的直接。
淵明的大手覆蓋在鏡流的肚子上。
這是夫妻二人的某種運動前奏信號。
“阿流,我們去床……”
“砰砰——”院門被敲的震天響,“淵叔!我來找你們玩了!”
淵明臉色一黑,殺機一閃而過。
“哎呀——”鏡流嬌笑著站起身,“白珩和應星來了。”
淵明用鼻孔出氣,也跟著站起身。
這倆貨最好有天大的類似於宇宙即將毀滅的大事。
不然今天院門口怕是要見血。
不知道小白喜不喜歡吃狐狸肉。
院門被打開,鏡流第一眼望見了應霜台。
她抬眸越過應霜台,搜尋著狐狸耳朵和那張欠揍的臉。
無果,她疑惑的挑眉,“你爹娘沒來?”
“沒來。”應霜台點點頭,“就隻有我,流姨,下午好。”
“嗯,下午好。”鏡流拍了拍他的腦袋,“吃飯了沒?”
“沒呢,想著來跟你們聊聊天。”應霜台笑嘻嘻的。
鏡流又挑眉。
跟他們兩個聊天。
“哦,你自己送上門來啊。”淵明矮下身,看的應霜台一陣緊張。
從以前到現在,應霜台還是一樣的怕淵明。
大概是因為這位叔叔有了孩子以後非但沒變的平和,反而氣勢更唬人了。
“那、那個……淵叔下午好。”應霜台立正站好,咽了咽口水,“我、我我……”
“你、你你怎麼了?”淵明一樂,倒也沒堵著他不讓進,側過身子,“進來。”
應霜台揉了揉湊過來的小白的腦袋。
“娘子你說……”淵明摩挲著下巴,盯著小白,“找時間是不是要給這小子剃個毛?”
“那還找什麼時間。”鏡流樂嗬嗬的掏出曇華劍,“現在就剃。”
“……給狗剃毛需要用劍嗎?!”應霜台看的呆愣。
“你們兩個去一邊聊天。”淵明擺擺手,“我來。”
“可彆,我怕你把小白皮扒了。”
“娘子……咱倆這點信任還沒有嗎。”淵明拍了拍鏡流的屁股,“快去。”
鏡流眉眼彎彎,“那走吧,咱倆去旁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