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的清粥小菜。
鏡流現在什麼都不用做,就負責張開嘴和吞咽就行。
“你看啊,景星比滄月大…沒一會。”白珩撐著臉,趴在小床邊上,“真好看,真不愧是神嗣啊,優良基因。”
“這話讓霜台聽到他就要不開心了。”
“沒事。”白珩呲牙笑著,“特意沒帶他過來。”
應霜台也不可能像他們一樣熬大夜還能不困。
“這下可滿足那小子想當孩子王的稱號了。”丹楓抱起胳膊,“除了彥卿,霜台是最大的了。”
“不能把彥卿再當小孩子啦,人家都是劍首了。”白珩擺擺手。
“我還是將軍呢,你怎麼不說不把我當小孩看?”景元嘴角抽搐。
“你不一樣。”白珩擺擺手。
景元:……
哪不一樣?
他這個將軍還不如彥卿這個劍首來的成熟是吧?
……
大概中午的時候,馭空來了。
景元和符玄已經回去了。
畢竟這邊的幾個人沒有工作,什麼都不用做,他們兩個一個是將軍,一個是太卜,總不可能一直留在丹鼎司裡麵陪著。
馭空中午還算是稍微清閒一些。
“我看看我看看。”馭空趴在被神力包裹著保溫的小床旁邊,看著裡麵的兩個小寶貝,“他們兩個叫什麼名字?”
“男孩叫淵景星,女孩叫淵滄月。”鏡流笑道,“我瞧司舵大人這是怎麼著?難得不忙?”
“可彆提了,您這位夫君啊。”馭空掃了淵明一眼。
淵明茫然的挑眉:“看我乾嘛?”
“這些天,來自萬象天君的威壓一直都橫在羅浮之外,不少界外行商根本不敢靠近。”馭空輕笑一聲,“我們自然也就得了清閒。”
鏡流嗔了淵明一眼:“你啊……”
“就彆怪他了。”馭空笑笑,“作為夫君,擔心總是正常的……不過這孩子的名字起的倒是不錯。”
“可彆提了,你知道他一開始要給孩子取什麼名字。”鏡流撇了撇嘴,“男孩叫飛龍,女孩叫舞鳳。”
“……娘子。”淵明有些無奈,“那不是沒發生麼。”
“得虧身邊有兩個有文化的,不然憑你這個腦袋真要叫出飛龍來。”鏡流抱起胳膊。
馭空:……
她突地愣了一下,隨後輕笑著搖搖頭:“我當初那位朋友的夫君,給她的叮囑也是一樣,說男孩就叫飛龍,女孩就叫飛鳳。”
“得虧是我拚了命的反對,到最後找了各種典故,取名叫晴霓。”馭空輕笑,“不然真叫飛鳳可就毀了。”
起名這玩意吧,要麼就文雅到極致,要麼就威風到極致,要麼就土到極致。
就怕夾在中間不上不下,就顯得不倫不類。
淵明是理解不了的。
名字對於他來說向來是個不重要的東西——前世他都沒名字。
所以他沒法把名字和人生聯係到一塊。
“名字和人生有什麼關聯麼?”淵明挑眉。
“因為小孩子在成長的過程中,心思是很敏感的啊。”馭空說道,“就像你上學的時候,如果你叫二蛋,可能你一開始覺得沒什麼,但是越往後,同學們可能會有人用你的名字當成玩笑來開,會很影響孩子心理狀態的。”
“我沒上過學……”淵明撓了撓頭。
“你可以往上理解,就比如生活中,又或者工作中的種種。”馭空攤開手。
“……”他也沒正經工作過。
殺人算嗎?
算了,淵明茫然的點點頭,他感覺自己再說下去就是抬杠了。
就當作他理解好了。
鏡流看到他滿眼的茫然,好笑的捏他的腰:“其實就是,孩子的自尊心往往沒法靈活應變,名字起的不好很容易讓孩子不自信,就是各種問題。”
“是麼。”淵明歪了歪頭。
“合著我說了那麼多您完全沒理解啊?”馭空抱起胳膊。
“哈哈。”淵明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