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元:?
鏡流的夫君:也不能算殺吧,他罵你師父,我就有點生氣,他現在估計也就是半死不活的模樣了。
鏡流的夫君:你的那個計劃……
景元元:啊,那個啊,沒關係,您不用在意。
景元元:罵我師父,該殺。
景元元:不過您放心,我的計劃沒有這麼容易被清除,應該還會有後續的。
鏡流的夫君:?什麼後續?
景元元:嘿嘿嘿,您等著看就知道了。】
……
靴子踩在地上再抬起,黏膩的血液拉出一條條細絲。
“……是誰?”
椒丘眯起眼睛,看著走來的女人。
“哎呀……這可真是……那家夥是一點都沒控製麼。”
女人輕笑一聲,瞥了一眼角落裡的椒丘:“和你沒關係,小狐狸,找個乾淨的地方睡一會吧。”
椒丘的目光突然失去了神采,他僵硬的轉身,走到一旁沒有血液的地方,躺在地上。
丹葉輕笑,走到呼雷身邊。
呼雷的眼睛和耳朵還沒複生。
這都隔了這麼長時間了,四肢剛長出一小截來。
丹葉皺了皺眉:“嘖……這不是快死了麼。”
她蹲下身,看著呼雷,小聲呢喃著:“小狗崽,你可不能就這麼死了啊,我還等著你給我提供樂子呢,你要是就這麼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麵具忽閃而過,呼雷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這顯然讓丹葉很是滿意。
也幸虧淵明沒有用星神的力量去嘗試殺死呼雷——淵明的本意也不是為了殺死呼雷,他隻是為了發泄。
不過場麵確實重口了點。
“這個家夥啊……”
丹葉伸手在鼻子前麵扇了扇,隨後低下頭看著地上的呼雷,嘴角勾起:“可不要死掉了啊,小狗崽。”
她站起身,看了看不遠處躺在地上的椒丘。
這個小狐狸也有點意思。
她走近了一些,從椒丘懷裡拿出一個密封的,看不清裡麵的瓶子。
鼻翼聳動,丹葉笑的更燦爛了。
“好啊,很好。”
她又將那個瓶子放回去:“真不錯啊,小狐狸,大家都有自己的盤算,這樣最好玩了。”
瞥了一眼旁邊正在複生的呼雷,丹葉將椒丘拎起來,扔到一個集裝箱裡:“先彆著急醒過來,可彆又和這個小狗崽撞個正著……然後,忘記你之前所看到的一切。”
她留下一串笑聲,蓮步輕挪,消失在原地。
劇本還要繼續。
因為該有的樂子還沒有全部收獲。
至於其他的?
這些小東西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