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朧被困在冰層中,動彈不得。
“你就不能先把我放了?!我也跑不了。”
“誰知道你能不能跑,聽我的吧,你就在這待著,說不定一會我夫君給我送飯過來還能帶你一口。”
“……鬨呢?”
“沒啊,我要是善心大發說不定真帶你一口。”
“……鏡流你玩我是吧?”
“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相信了。”
“你就是玩我。”
鏡流發現和幻朧鬥嘴還挺有意思的。
這樣和跟應星鬥嘴看他破防的感覺不一樣。
或許是因為陣營的關係?
鏡流摩挲著下巴。
……
“報!幽囚獄消息斷絕,我們接到了傳訊……獄中犯人暴動,重犯…呼雷不知去向!”
雲騎拎著陣刀,急促的報告著。
景元的表情沒什麼太大的變化:“曜青使者,還有無名客呢?”
“暫無消息,我們正在儘快恢複與幽囚獄的聯係!”
“……”
飛霄沉吟片刻,抬起頭:“退下吧。”
雲騎點點頭,轉身朝著台下走去。
“景元將軍,懷炎將軍,如我們所料……建木升起並非事情的結束,而是開始。”
飛霄單手叉腰:“那隻自燼滅軍團伸向仙舟的手,已經將毀滅的種子埋下了,從這一刻開始直至深不可見的未來,仙舟聯盟將要麵對更可怕的挑戰——來自毀滅與豐饒孽物的雙重挑戰。”
“如果這就是他們想要的……我隨時奉陪。”
仙舟聯盟,巡獵子民,從沒有將自身的責任交托給他人的習慣。
星神,彆的派係的令使,都不行。
他們無懼挑戰,更無懼強敵——星海巡獵數千年,哪怕對星神都無所畏懼,他們擁有這樣的傲骨。
飛霄對著兩位將軍點點頭,最終看向景元:“我將以元帥特使的身份調度羅浮雲騎,展開對呼雷的追捕。”
景元抱起胳膊,輕輕笑著:“池水下的東西終於按捺不住了,而我要做的,正如我之前所說……”
“激濁揚清。”
……
眾人被關押了甚至沒有一天。
雪衣趕到,將他們從幽囚獄裡麵放了出來。
“姐姐!”
寒鴉一直毫無波瀾的臉上流露出喜色:“你回來了!”
整個羅浮能讓寒鴉流露出明顯情感波動和表情變化的也就是雪衣了。
“小妹,沒受傷吧?”
雪衣仔細的檢查了一遍:“你的通訊設備呢?”
“……壞掉了。”
寒鴉歎了口氣:“呼雷越獄了。”
“沒受傷就好,應該已經有人將這件事情彙報上去了,這麼大的事情,現在天將們應該已經派出雲騎軍搜捕了。”
雪衣點點頭:“放心小妹,無論如何,那惡獸都逃不出羅浮。”
開玩笑。
呼雷現在純粹就是甕中之鱉。
跑都不知道往哪跑的貨。
隻不過有人想看它多跑跑,逗逗樂子。
……
明天請個假家人們,有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