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以他們的速度,今天晚上便能離開羅浮!
呼雷幻化成一個狐人男子,他拍了拍衣服,抽了抽鼻子:“賤畜的皮……光是穿著便讓我惡心!”
“請大人稍作忍耐,我們很快就會離開這個地方,重振步離!”
末度呼吸急促。
就在今天。
一切的開始!
“嗯……賤畜,跟在我身邊。”
呼雷瞥了椒丘一眼,朝著前麵走去。
“也彆走的太急。”
女人的聲音帶著笑意,從眾人的側方響起。
“xuuharr……誰在那!”
末度猛地扭過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哎呀……我都等了好長時間了,你們可真慢啊。”
白發女人輕輕擦拭著手中冰藍色的長劍:“這裡麵誰叫呼雷?”
看到那女人的一瞬間,呼雷沸騰的血液瞬間冰封。
百年前的記憶如同驅散不開的夢魘,再度纏上了他。
“是誰!”
末度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他們來營救呼雷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他們會為了呼雷大人付出生命。
“鏡流……”
呼雷後退了半步,盯著那個女人。
“鏡流?”
末度一愣。
這女人就是……
椒丘眼中閃過一絲希冀。
她就是鏡流。
沒想到出來便能撞上。
但是……
椒丘看了看呼雷,微微皺眉。
“我在這裡坐了大半個上午,飯也沒吃,水也沒喝,甚至沒和我夫君在一起待著。”
鏡流從高台上跳了下來:“這都要歸功於各位啊。”
“來,呼雷。”
她提著劍:“滾出來,讓我殺你個百八十次解解悶。”
呼雷站在後麵,一句話都不說。
七百年前打不過,七百年後更打不過了。
這七百年他除了更抗打一點,根本就沒有任何長進。
“你要是不出來,你的這些子孫,隔三十秒,我殺一個。”
鏡流擦了擦劍:“……還是把你們都殺掉比較好?”
“欺人太甚……”
末度咬牙切齒,抬手一揮:“殺了這賤女人!”
幾個步離人從四麵八方朝著鏡流衝了過來,還沒靠近,便被恐怖的劍意滑過,化作了血肉。
真是……幾百年沒殺人了。
鏡流深吸一口氣。
感覺動作都遲鈍了。
紅眸閃爍著嗜血的光,她橫過劍:“來,接著來……”
“轟!”
鏡流話還沒說完,一股熔岩般滾燙的灼熱從腳底湧上,鏡流低頭看了一眼,向後退了一步。
火焰一般的噴泉湧起。
“幻朧。”
鏡流輕笑一聲:“你還敢在我麵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