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珩的夫君:?
景元元:?
丹楓:(圖片)
丹楓:星核獵手來了。
景元元:把羅浮當景點了?
阿哈哈哈哈:雖然但是,羅浮不就是景點麼……
景元元:……也沒毛病。
景元元:我師公竟然能坐下來和他們好好聊天?
阿哈哈哈哈:開玩笑呢,你師公說該吃飯了,這是分身,他做飯打算一會給鏡流送過去。
淵明的娘子:好耶!
應星星的娘子:那我不送了?
淵明的娘子:先不聊了,我這邊好像有情況。
應星星的娘子:理理我啊,歪?
阿哈哈哈哈:說不定這一下能把幻朧釣出來。
景元元:能嗎?
阿哈哈哈哈:幻朧沒放棄仙舟,呼雷是她計劃裡的一步重要棋子,幻朧大概率會來的,不過她應該不敢把本體弄過來——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沒有實體的歲陽要比焚風難對付的多。
淵明的娘子:小問題。
應星星的娘子:@淵明的娘子,你故意忽略我是吧女人!】
放下玉兆,鏡流抬起頭。
麵前幽囚獄入口的空間漩渦發出一陣顫動,似乎有某種凶獸要破開屏障衝出。
……
“嘖……”
椒丘眉頭鎖死,看了看角落裡已經沒了聲息的“雪衣”,又看向麵前的巨狼。
貊澤已經撤退了。
他讓的。
這種時候,場麵已經控製不住了,連判官都失去戰鬥力了,貊澤作為速度最快的那個,提前去報信顯然是最明智的。
隻要飛霄能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隻要她能趕過來……
前提是,自己現在不能反抗,必須找準時間把這些步離人拖住。
來自血脈的敵意和某種未知的恐懼與探索欲在他心頭燃起,椒丘眯了眯眼。
必須把他們留住。
展示自己的一切價值……等待任何有可能到來的援助。
椒丘深吸一口氣。
那頭巨大的狼從幽囚獄中緩緩走出。
步離人戰首。
呼雷。
呼雷被鏡流生擒關押進幽囚獄之後,步離人幾百年來都是一盤散沙的狀態。
如今呼雷重現世間,他們的獵群必將向所有敵人展露鋒利的獠牙!
那名為末度的步離人滿臉虔誠的走上前去。
……
寒鴉這邊也剛剛遭遇了不妙的情況。
他們被某種來曆不明的機甲伏擊了。
雖然此戰獲勝,但是這也代表著某種預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寒鴉皺著眉頭:“路邊巡邏的幽府武弁都去哪了?”
“會不會都趕到
丹恒一邊向前跑著,一邊問道。
“不會。”
寒鴉搖了搖頭:“就算主力部隊前去支援,依舊要留下金人使和幽府武弁在這邊駐守,以防其他犯人趁機越獄……但是這路上竟然連一個幽府武弁和金人使都看不到。”
大禍臨頭了。
不好的預感如同毒蛇的毒牙一般攫住寒鴉的心臟。
姐姐……你可千萬要撐住啊……
她緊緊皺眉:“來不及一層一層下去了,我們要找一條最快的通道。”
到了
橫七豎八地倒了一地。
寒鴉挨個探了探,鬆了口氣:“還活著,但是都昏迷了。”
“再向下,就是呼雷的囚室了。”
寒鴉跑下去。
姐姐應該就在這裡……
他們很明顯的來晚了。
關押著呼雷的囚室大開,地上倒著步離人的屍體和已經損壞的金人使。
已經破損的人偶就靠在一旁。
寒鴉走上前去,看著雪衣已經破損的身體,沉默良久。
“……節哀……”
丹恒似乎想說些安慰的話,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節哀?二位誤會了,我並沒有那個意思。”
寒鴉站起身:“姐姐的身軀損壞之後,靈魂會回到因果殿中……我隻是在想,姐姐的身體明明被強化過,照理來說該是萬無一失才對,怎麼會損壞到這種程度……”
“而且,隨行的本應還有兩位來自曜青仙舟的使者,現在也不知所蹤。”
寒鴉輕聲道:“這下不好了……說不定那裡還有令使的存在。”
“……不會是呼雷吧?”
“應該不會。”
寒鴉搖了搖頭:“曜青仙舟的兩位使者應該已經被俘虜了,我們必須追上呼雷一行,不能讓他們離開幽囚獄,跟我來……我們必須加快速度了。”
其實兩隊人並沒有隔開太大的時間差。
呼雷一行人的速度也沒有那麼快,畢竟帶著個椒丘,而且有長生主使者的幫助,現在呼雷的精神可是放鬆的很。
椒丘也沒法像步離人那樣快速行進——而且他樂於如此。
這樣就能拖慢時間,讓呼雷慢些逃跑,讓信息傳的再快一些。
……
“無趣!無趣……連讓我殺戮的人都沒有。”
巨狼行走著,發出陣陣震響:“不過……也好,起碼我已經離開了那個地方……”
“大人。”
末度上前半步:“離自由僅有一步之遙了!穿過大門,就再也沒有人能阻擋我們了!”
“那麼這個人質也就毫無價值了?”
呼雷的聲音粗重:“末度,殺了他。”
他的聲音平淡,絲毫沒有起伏。
殺戮,對於步離人來說正是最為平常的事情。
椒丘知道,自己即將被呼雷撕碎。
死,並不算可怕。
但是他必須要在死前儘自己力所能及的最後一份力量,讓這巨狼沒法這麼快離開幽囚獄。
他要離開了……想想辦法,就像以前那樣。
指甲掐進掌心。
椒丘,你這沒用的廢物,想想辦法啊!
椒丘還在思索——但是末度給了他一次機會。
他轉過頭:“也許,曜青的使節可以為了活下去和我們做個交易,用他的身份幫我們離開羅浮,我說的對麼?椒丘先生?”
“哈哈……我不在的日子裡,你們到底墮落成了何等模樣?竟然向畜牲討價還價?在我的記憶裡,曜青人根本不會和都藍的子孫談這筆交易。”
呼雷笑了兩聲,似乎是在嘲諷如今步離人的墮落。
在他眼中的墮落。
椒丘的第一念頭的確是拒絕。
曜青狐人與步離人背負著血海深仇。
他這個時候應該怒吼一聲,將口水儘可能地吐到呼雷臉上,儘自己所能將周圍的步離人殺死,殺一個算一個,然後死得其所的被步離人撕碎。
但是他不能這麼做。
因為他要讓這巨狼留下。
他跟在旁邊,就算讓這混蛋跑出去,一切也仍有轉圜的餘地,仙舟也不至於變成睜眼瞎。
不管是為了飛霄……還是為了曜青。
椒丘深吸一口氣,將巨狼身上的臭味吸進鼻腔:“成交,我當然有活下去的價值……我的身份,我對仙舟的了解,還有,我知道許多戰首部下所不知道的事情。”
呼雷沉默半晌,微微抬頭:“賤畜,鼓動你那條可憐的舌頭,為自己殘存的性命搖旗呐喊吧,說說看。”
“想必戰首不知道,擊敗你的那個女人,鏡流,她回到了羅浮。”
椒丘沉聲道:“您複仇的機會,就在眼前。”
隻要讓呼雷沒這麼快跑掉,據他所知,羅浮可不隻有巡獵令使,他聽飛霄曾經說漏嘴過一次,現在鏡流也是令使。
隻要他減緩這些狗崽子的速度,就能有讓那些令使找到他的機會。
複仇的機會?
我可快去尼瑪的吧,到時候你能在鏡流劍
一句話讓呼雷陷入沉默。
這是末度萬萬沒想到的。
他知道這個名字對呼雷意味著什麼。
他後悔剛才的選擇了。
“大人!這個奴隸是在胡說八道,我從未聽說過有這樣的事!請允許我立刻殺了他!”
“閉嘴,末度!至於你……奴隸,從現在起,你必須寸步不離的跟在我身邊,我讓你開口你才能開口,我讓你邁步你才能邁步,否則我會將你從頭到尾,寸寸剮碎,你明白麼?”
呼雷盯著椒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