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玩笑嘛,我當然知道星核獵手還有用。”
丹葉撐著臉:“說實話,我還真想見識一下她們那個所謂的……終局。”
“誰知道是什麼。”
淵明倒是對那個所謂的終局絲毫不感興趣。
片刻,他輕輕抬手。
窗戶被某種東西撞開。
血腥味彌漫出來。
隻瞧得淵明的手晃了晃,再看清的時候,他手中多了一個巨大的狼頭。
斷口的皮肉被拉扯出了痕跡和線條,明顯是被生生撕下來的。
“嘿呦,開始行動了。”
丹葉嗤笑一聲:“你怎麼就殺了?留下來問問多好?”
“它們的情報有問的必要麼?”
淵明聲音淡淡,狼頭在他的手中被無形的力量磨滅,化作塵埃,順著窗口的風被吹走。
“哎呀……師公,在羅浮內部可不能貿然就開殺啊。”
景元歎了口氣:“要是明天早上被發現了,會出現大亂子的。”
景元微微偏過頭。
一個人影如同黑霧一般出現在他身後。
“去找找,屍體帶回去,把現場處理乾淨。”
景元對那人吩咐道。
“是。”
那人點點頭,消失在他身後。
“乾嘛要把屍體帶回去?”
白珩看了看那暗衛消失的方向,如此問道。
“如果我是呼雷,就算巡獵令使受了重傷,我也不會貿然越獄,仙舟之外,有的星球會有這樣的一句古語,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巡獵的精神他也了解,就算是重傷的帝弓七天將,拚著死也會將他抹殺。”
景元搖了搖頭:“所謂槍打出頭鳥,還是那句話,如果我是呼雷,我就不會去當那個出頭鳥,剛才丹葉跟我說我才想起來,仙舟重犯那麼多,關押在羅浮的也不少,甚至還有同為豐饒聯軍的造翼者衛天種的軍團長之一鳴霄,還有慧駰族的執轡者造父,將這些人放出來,都能吸引我的視線,他才會有逃跑的機會。”
“從各種角度分析,鳴霄……嗯,鳴霄應該是他最合適的合作對象了。”
景元摩挲著下巴:“一般來說,這幾個種族在密謀大事的時候都不會帶上慧駰族。”
“最重要的一點。”
景元看向鏡流:“鳴霄也是你親手抓回來的。”
“啊?”
鏡流歪了歪頭:“這又是誰啊?”
這些人是怎麼精準的說出她不知道的名字的?
快八百年了,鏡流玩了八百年,哪有心思去記這些手下敗將的名字?
誰會記得自己踩死了多少螞蟻。
再說了,鏡流又不負責審問,她就負責把領頭的抓回去。
“我記得。”
淵明替鏡流回答道:“記不記得當初你們雲上五驍執行任務,有一次偽裝成造翼者的任務。”
“啊……我想起來了。”
鏡流點點頭:“所以……呼雷可能會聯係鳴霄?不應該啊,幽囚獄互相閉鎖,他們不應該能聯係到彼此。”
“呼雷知道外界情報這件事情本身就很不對勁了,又或許有彆的什麼原因……我們現在不得而知,但是早晚都會知道的。”
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景元淡淡道:“這一切有可能都是我猜錯了,不會發生,這也正常——但是我們要提前防範,步離人已經進入羅浮,被師公轉瞬間抹殺……”
“靜觀其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