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欸!我有個點子(1 / 2)

“夫人。”

“夫君今個倒是改了口,從各種飄忽不定的稱呼裡改叫我夫人了。”

鏡流窩在淵明懷裡,輕聲呢喃著。

“嗯,我覺得都很好聽。”

淵明親了親她的頭發:“夫人覺得,我以前和他們相處的生疏?”

“誰?白珩他們嗎?”

“嗯。”

“確實有點。”

鏡流點了點頭,覺得有些熱,踢掉了身上的被子:“就是……莫名其妙的有些距離感,但是你和丹葉在一起的時候就不會有這種距離感……可能因為你們早就認識,而且同樣作為星神的原因。”

淵明想了想。

自己和丹葉待在一起的時候確實輕快的多。

丹葉的性格使然。

歡愉星神本就不在乎那麼多。

最主要的是,他們兩個就算生氣了也能打一架。

“那為夫要好好思考一下了。”

“倒也不用硬去改變什麼。”

鏡流的手在他的腹肌上徘徊:“隻要是真實的你就好了。”

隻要是真實的淵明,不管什麼樣子她都喜歡。

“嗯……怎麼說呢,溫柔的夫君很不錯,但是鋒芒畢露的夫君也很好,我都喜歡。”

女孩在懷裡扭了扭。

淵明忍不住將她圈在懷裡用力的親了幾口:“該起床了阿流,咱們兩個一直賴在床上。”

“啊!好像是啊!”

鏡流從床上爬起,隻覺得渾身一陣酸軟。

沒問題。

她現在已經完全習慣了這樣的感覺了。

翻身像個倉鼠球一樣滾到床邊,鏡流開始整理衣物。

“阿流。”

淵明湊了過來:“為夫來為你更衣……”

“不……不用了……淵明!彆往下摸了!”

……

“今天的餐桌甚是沉默啊。”

淵明的手指頭輕輕敲了敲桌子:“我知道你們什麼都看到了,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我什麼都不想問,我現在想抨擊你。”

白珩搖了搖頭,耳朵也跟著甩了甩。

“啊?”

淵明有些茫然的眨眨眼:“抨擊我乾什麼?”

“抨擊你這麼長時間了竟然沒完全把我們當朋友。”

白珩幽幽的看向他:“也抨擊我自己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到。”

“也不能那麼說……也就是,多少會有那麼一點點邊界感。”

淵明輕咳兩聲:“我覺得,正常的人際交往中,保持邊界感很讓人舒服。”

“那你就慘啦混沌星神。”

應星嗤笑一聲:“雲上五驍全是怪胎,五個怪胎湊在一起,沒有正常人……所以呢,你想要的邊界感沒有咯。”

“……我坦然接受咯。”

淵明輕笑。

“說起來,我聽說小三月已經和彥卿練習上了?”

白珩看向景元。

“還沒呢。”

景元搖了搖頭:“現在他們應該還在玩,你也知道星穹列車那兩個小丫頭,玩心比什麼都大。”

學劍不過是圖個新鮮,好好的玩一玩才是三月七的目標。

“不過嘛,彥卿多少在教學習慣上也和我還有師父比較相像。”

景元摩挲著杯子:“三月想要的輕鬆愉快的氛圍……估計在彥卿那是找不到了。”

平常怎麼玩鬨是平常。

但是練劍的時候就要拿出應有的態度來。

一脈相承的,從鏡流開始就是這樣,景元和彥卿訓練的時候也是這樣。

訓練就是訓練,沒有所謂的情誼。

這個時候用鏡流的一句話就是——為了不讓你倒在戰場上,我會讓你倒在訓練場上。

就這麼簡單的一個道理。

不過,想來彥卿也能意識到三月七並不是為了上戰場,隻是單純的對劍術好奇罷了,估計彥卿在力度上會稍微的放鬆一些。

景元這就想錯了。

他沒見過彥卿當老師的樣子。

彥卿也沒當過老師,到現在為止,他最多最多也就是教過應霜台兩招,但是應霜台和彆人又不一樣,彥卿很清楚劍術並不是應霜台的全部,他隻是想學著玩玩,加上應霜台領悟劍術的天賦實在恐怖,彥卿從來沒擺出過師父的架子來。

但是三月七就不一樣了。

未來的日子三月七不會好過的——當然,那都是後話了。

至於現在……彥卿還陪著應霜台滿羅浮跑呢。

之前禁火節,景元也給彥卿小小的放了個假。

雖然是劍首,但是彥卿到底也還是個孩子,沒有完全成熟起來,景元也不打算給他太大的壓力。

該玩的時候就玩,該訓練的時候就訓練,這就是他應該做的。

“我們來啦!”

正聊著天,丹葉拽著丹楓推門而入。

丹楓的臉頰還帶著詭異的紅暈。

淵明:……

說實話,每次看到這對組合的時候都覺得這兩個人的性彆似乎是反過來了。

說到底為啥每次臉紅的都是丹楓啊?

……也是,想讓丹葉臉紅可能有點困難——甚至不是有點,而是基本上做不到。

“我感覺我現在已經開始習慣看到丹楓臉色通紅的進來了。”

景元輕笑一聲,聲音帶著些調侃的意味:“以前年八輩見不到丹楓臉紅一次,現在可是天天都能見到。”

“你就笑話我吧!”

丹楓惱羞成怒的揉亂景元的頭發。

“哎,我今天早上剛剛做的發型。”

景元晃了晃腦袋。

“你做個屁。”

丹楓翻了個白眼。

“彆說臟話。”

丹葉推了他一下,將他按到座位上:“我說小景元,你還有心思做發型呢?”

“當然啊。”

“我不信。”

丹葉輕笑一聲:“你肯定是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又睡亂了,早上起來又沒收拾緊忙著綁上的。”

“……看破不說破嘛,你看你,乾嘛啊。”

景元歎了口氣:“你們早上不是都看到了嗎?”

“對啊,看到了。”

丹葉撐著臉:“神策大將軍早上可是頭也沒洗,頭發也沒梳,就直接披頭散發的過來了……但是你彆說啊,小景元,你披頭散發的樣子倒是有些彆樣的味道。”

“長的帥,我就算一點都不打理我的造型,這在彆人看來也叫風格。”

景元勾唇:“但是某些長的醜的,你看,就得用發簪咯。”

某些——指在場眾人中唯一用發簪的應星。

“景元……”

應星咬牙切齒的:“你是不是欠揍了?”

“嘿呀,誰欠揍誰知道啊。”

景元也笑。

支離劍就這麼閃著猩紅的光出現在應星手中。

石火夢身立在景元身邊。

支離劍若是有劍靈估計會驚訝。

嘿呀。

今天自家主人終於算是換了個對手。

“用我送你的陣刀來打我,你可真是想得出來。”

“那你看看,我必須做得出來。”

景元勾了勾手:“來戰。”

“來!”

兩人纏鬥在一起。

應星和景元乾仗的時候就完全沒有任何章法了,兩個人打上頭了什麼招式都出來了。

“我靠應星你男的女的,打架還揪頭發!”

“你頭發這麼長不揪你的揪誰的?看招!”

“我跟你拚了你個卑鄙無恥下流的混蛋!”

再到後麵石火夢身和支離劍都被扔到了一邊去,兩個人揪著頭發,拳頭亂飛。

然後在地上成了地毯。

“嘿呀,我說實話,看著他們打起來可比看著應星和鏡流打爽快多了。”

丹葉輕笑一聲:“這個能看清。”

應星和鏡流起碼沒有揪頭發的步驟。

眼見著場麵陷入膠著。

應星和景元的腿卡在一起,拽著對方的頭發,另一手和對方死死的捏在一起。

景元掙紮著扭過頭:“師父!”

師父?

淵明轉頭瞥了一眼景元的師父。

鏡流還在啃醬牛肉呢,聽到有人叫她,她茫然的抬起頭,嘴角還沾著牛肉渣:“啊?”

早上那塊醬牛肉淵明沒全切,剩下一塊給鏡流抱著啃。

鏡流似乎挺喜歡這樣吃牛肉。

“誰叫我了?”

鏡流四處張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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