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拽住鏡流的手腕,將她拽進屋裡。
門一推開,鏡流眨了眨眼:“你們都在啊?”
“對啊,等你呢傻妞。”
應星踢了踢對麵的凳子:“坐下吧。”
鏡流坐了下來。
其他人都坐在另一邊,隻有她自己坐在這一邊。
“……乾嘛這個陣仗?”
鏡流有些茫然:“好像審犯人一樣。”
“有一個……挺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師父,但是我們還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和你說……”
景元撓了撓臉:“大概就是……”
……
果味彌漫,麵前的蟲子被撕裂。
不對,這種感覺不對。
和殺人完全是兩種感覺。
眸中的金色仍未散去,玉兆卻已經震動了起來。
淵明拿起玉兆,接通了視頻。
身形轉換間,他已經出現在了鱗淵境。
“阿淵?”
鏡流的臉浮現出來:“你現在在哪溜達呢?”
“鱗淵境這邊。”
淵明一隻手伸進海水中,將手上的血液快速的洗掉:“溜達溜達就走到這邊來了,正好過來看看。”
“你走的還夠遠的。”
“嗯,你們兩個玩的開心麼?”
“開心啊。”
鏡流露出不太自然的笑容。
“……感覺你不是很開心。”
淵明皺了皺眉。
“沒有。”
鏡流搖了搖頭:“白珩老是纏著我試各種衣服,我有點累。”
“累就早些休息,聚在一起吃吃飯喝喝茶。”
淵明笑著:“我馬上也要回去了。”
“啊,好。”
鏡流點點頭,掛斷了視頻。
她的表情有些沉。
麵前,丹葉手機屏幕上還播放著淵明在鱗淵境的海裡洗去手上血液的畫麵。
“你看到了。”
丹葉收回手機:“我想著,真的能刺激到他情緒的也就隻有你了。”
“所以,拯救淵明同誌情緒的任務就交到你的肩膀上了鏡流同誌!”
丹葉拍了拍鏡流的肩膀:“其實嚴格想想,你們兩個過去的經曆其實差不多,纏住他的無非就是過去的那些日子……我感覺你會比我們有經驗。”
“另外。”
丹葉將一個隻能遮蓋住半邊眼睛的麵具遞給鏡流。
“這是什麼?”
鏡流低下頭。
“戴上它,你就能看到我所看到的。”
丹葉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能看到更多東西,不過淵明肯定能察覺出來這個是我給的……具體的措辭就交給你了。”
“嗯。”
鏡流點點頭,手指不由得緊了緊:“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