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記得呢。”
鏡流嘴角抽搐:“應星當時像個小姑娘,給白珩發個信息還要問問我到底行不行,回複的是不是有點僵硬。”
“哈哈哈,還真有那樣的時候啊?”
白珩笑著看向應星。
“都是過去嘛,多少要謹慎一些。”
應星輕咳兩聲:“再說了,你才像個小姑娘呢。”
鏡流攤開手:“我本來就是啊。”
“你是……”
應星嗤笑一聲:“你都能當人家祖……”
“應星!你是不是想打架!”
“來就來誰怕誰啊!”
兩人拍案而起,曇華劍和支離劍在半空中閃爍著光芒。
還是那句話,要是這兩把劍有劍靈這種東西,估計早就熟絡了。
沒事還得在一起喝點小酒,好好聊聊為什麼它們兩個的主人老是打架。
劍刃碰撞在一起,應星和鏡流怒目而視,誰也不服誰。
不過應星現在還是打不過鏡流。
畢竟鏡流天天都練劍。
應星已經有幾百年沒練過劍了。
也就是偶爾和這幾個人切磋才碰一下。
劍鳴訇然,鋒利的劍刃碰撞,交割。
空氣中都隱隱約約透露出一絲鋒銳之意。
“嘿……我就去陪著符卿吃個午飯的功夫,你們兩個怎麼又打起來了?”
景元走進來,看著麵前的場麵,有些茫然的眨眨眼:“這保留節目的間隔時間也太短了點吧?”
“還好吧,我覺得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看到他們兩個打架了。”
丹葉看熱鬨不嫌事大:“應星!用點力啊!你個大男人怎麼都沒有鏡流力氣大啊?”
這句話同時打擊到了兩個人。
劍刃的交接難以看清。
“嘿,這一次還真激烈。”
景元眨了眨眼。
“兩個傻子嘛……”
白珩歎了口氣,揉了揉眉心,看向淵明:“你就看著你娘子欺負我夫君?”
“怎麼能叫欺負呢,這不就是正常切磋嘛。”
淵明勾唇:“阿流加油,把應星打趴下!”
“加油而已誰怕誰啊!”
白珩也舉起手:“夫君!加油!把鏡流流打敗了一會給你獎勵!”
雞血。
兩個人絲毫沒有擔心,反而在旁邊往火裡麵澆起油來。
要不說歡愉星神對周圍環境有很大的影響。
這個院子裡的所有人現在多多少少都有點歡愉基因。
尤其是符玄。
景元眨眨眼,突然想起來。
自己最近就發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成為歡愉令使的影響,符卿沒有以前那樣嚴肅了。
平時坐在那裡的時候,嘴角總是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就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偶爾也會開玩笑了。
雖然大多數都是些冷笑話。
不過符卿自己還意識不到,每次說完冷笑話之後自己都笑得不行,景元也隻能跟著笑。
這或許還真是歡愉的影響?
景元揉了揉眉心:“丹葉,問你個問題。”
“說。”
丹葉依舊關注著戰場,頭都沒轉過來。
“就是,符卿最近有了些變化。”
“啊,喜歡開玩笑了是吧?”
“你怎麼知道?”
“正常,那樣嚴肅的人被賜予了歡愉的力量,這不過就是她的第一步轉變而已。”
丹葉輕笑:“不過,小符玄本身的性子在那擺著,再怎麼也不會成為你見過的那些我的假麵愚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