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迷糊著說話。
“是,我是笨蛋,遇到個笨蛋星神。”
鏡流笑著道。
“笨蛋。”
“你是笨蛋。”
“你是。”
“你是。”
兩人不厭其煩地鬥著嘴。
鏡流看不見的角落中,淵明勾起唇。
笨蛋鏡流。
她都能用命途力量抵抗酒精的刺激,怎麼就想不到自己也會呢。
雖然腦袋確實有點飄。
丹葉這酒真是恐怖啊。
淵明撇了撇嘴,微微閉上眼睛。
不過……偶爾像這樣也不錯。
……
鏡流推開院門,用腿擋住小跑過來的小白,抬手拍了拍它的腦袋:“你回來的比我們兩個還早。”
小白現在自己都會開門了,反正這個院門平常也不會鎖上——但是一般的人打不開。
因為裡麵有混沌星神的禁製。
小白倒是站起來一撞就撞開了。
“我把你爹帶進屋再陪你玩啊。”
鏡流揉了揉小白的腦袋,笑著道。
小白的尾巴甩了甩,扇起一陣風。
鏡流本來是想將淵明放在床上就出去。
她是真想著陪小白玩一會。
但是背上這個大粘人精似乎不打算放她走。
鏡流也沒背著淵明,但是淵明就在她身後貼著。
她得轉身讓淵明坐在床上。
淵明剛坐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
鏡流回過頭。
男人掀起眼皮:“要去哪?”
“我去看看小白,你先睡……呀!”
鏡流話就說了一半,就被淵明拽著胳膊帶到了床上。
淵明僅用了一隻手就扣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將其高舉過頭頂。
丹葉釀的酒——那種很好聞的濃重酒味伴著星辰的香氣,帶著濃重的侵略氣息壓了下來。
“阿流要到哪裡去?”
淵明的聲音低啞,修長的手指已經搭在了她脖子前的護頸上:“已經是睡覺的時間了。”
鏡流心中敲響了警鐘。
這貨早就練就了隻用一隻手就能將她全身上下脫個乾淨的招式。
“淵明!”
鏡流掙紮起來:“門還沒關!”
“叩——”
她話音未落,屋子就傳來了關門的聲音。
“現在關上了。”
男人的聲音帶著幾絲笑意。
這人到底醉了沒?
鏡流咽了咽口水。
這樣好像也不錯……
不對不對!
她甩了甩頭。
你變態麼鏡流?
鏡流覺得自己的舉動十分慌張——但是就是這樣的慌張,逗笑了麵前的男人。
“院門……”
鏡流的聲音小了很多。
“小白會關上的……”
男人笑著:“我教過它這樣的本事。”
“淵明!”
鏡流眼睛冒火:“你是不是壓根就沒喝醉?!”
“我喝不喝醉重要麼?”
淵明又靠近了一些:“阿流……”
他叫著鏡流的名字,大手搭在護頸上,遠看就像是掐著她的脖子。
護頸,衣服,臂甲,袖子。
然後是靴子和襪子。
鏡流臉色通紅。
內衣消失,一絲不掛的那一刻,她突然有了一絲不安。
這種不安不來自於什麼感情或者對方的離開。
而是被對方死死的占據著主導位置產生的生理性不安。
她不清楚淵明下一步會做什麼。
火熱的大手首先覆蓋在肚子上。
鏡流的眸子向上挪了挪。
兩隻手還被壓在上麵,她現在可謂是毫無抵抗之力。
麵前的男人卻勾起唇角,如同毒藥一般的微笑映入她漂亮柔和的紅眸。
鏡流咽了咽口水。
她承認了。
毫無抵抗力。
就是一點都抗拒不了這樣的淵明。
她在這個男人身上淪陷的一塌糊塗。
“阿流……”
男人抬起手,熄滅了屋內的最後一絲光芒。
“該休息了。”
他在她耳邊說道。
……
好多朋友一直催的想看的某些情節在明天。
具體是什麼我不講,任憑各位發揮想象——反正明天你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