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聳了聳肩。
“應星難道不會?”
“不會啊,我會的都是那些類似於金人司閽或者是工造機巧——那些就是我技術的頂峰了,這種技術滿滿的東西還需要羅浮的官方自己研究,其中甚至還有太卜司的幫助。”
應星搖了搖頭:“我是個工匠,淵明,這些東西和我的工作類型不一樣。”
“是麼。”
淵明撐起臉:“我還覺得仙舟聯盟和藍星挺像的……就連羅浮的房價都差不多,就像藍星,夏國的首都,一個叫京城的城市,那裡也是這樣,分成各種環線,然後越往中間的房價就越貴,最貴的就是大院,然後才是彆墅。”
“是麼……其實我們對於彆墅倒是沒什麼興趣。”
景元搖了搖頭。
“夫君喜歡彆墅嗎?”
鏡流歪了歪頭:“我能買得起。”
她手裡的巡鏑完全足夠在長澤灣買一套彆墅,用淵明的名義買就可以。
她聽說好多仙舟人出嫁的時候女方和男方都會有陪嫁和彩禮這回事。
他們沒有父母家人,兩個人在一起也沒什麼陪嫁彩禮之類的東西。
“我不喜歡啊,隻是這麼提一嘴,因為我不知道長澤灣是個什麼地方……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淵明搖了搖頭:“我在藍星那邊也有彆墅啊,娘子。”
“啊……對啊。”
鏡流眨了眨眼。
差點忘了。
淵明在藍星那邊很有錢的來著。
“還有啊,彆把我說的像小白臉一樣嘿。”
淵明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
“什麼小白臉,我的就是你的……乾嘛分的那麼清楚。”
“男人卑劣的自尊心。”
淵明撇了撇嘴,摟過鏡流,在她的臉蛋上咬了一口:“而且我也有賺錢的好不好?”
“星神大人,您所說的賺錢的意思就是從星際和平公司那裡搶麼?”
“差不了多少,要不然那麼多錢他們也花不了,我替他們花花也沒毛病吧?”
淵明抱起胳膊,說的十分理直氣壯。
“是,您最有理。”
鏡流輕笑一聲,轉頭看向景元:“現在你師公手裡的錢大都是從星際和平公司搶過來的。”
“師公……您把星際和平公司搶了?”
“沒啊,我就是管他們借了一點。”
“還嗎?”
“花出去不就相當於還了嗎?”
淵明輕笑一聲:“金錢不是有那個什麼什麼……什麼流動性麼?”
“嘿……還流動性呢……”
景元嘴角一抽:“您這不就是搶麼?”
“丹葉是不是也是搶過來的?”
景元又問道。
他已經在考慮要不要給星際和平公司還還錢了。
明麵上好歹相處的還可以。
“我可不是啊!”
這句話剛落地,丹葉回來了:“我是有正當收入的。”
“我娘子呢?”
應星問道。
丹葉抬手指了指身後:“後麵呢,小烏龜沒追上我。”
“你說誰小烏龜?”
白珩轉頭就出現在丹葉身後,氣喘籲籲的扶著旁邊的牆。
兩個人跑了多遠?
難以想象。
以那種速度繞著幾乎整個此方宇宙衝了一圈。
白珩本身就……挺長時間沒鍛煉的了。
令使不是不會累,大部分時間,令使在宇宙中的高速移動都依靠著命途力量,不依靠著肉身強度。
咱們白珩姐不。
她非要憑借肉身硬扛。
鮮少鍛煉的白珩同誌差點被丹葉扔在宇宙裡麵。
過了十幾秒,白珩才緩過來。
“你之前說什麼?”
景元看向丹葉。
“我說,我是有正經賺錢渠道的啊。”
“……什麼渠道?”
“酒館啊,還有什麼渠道能賺錢?”
“你的酒館不是不收錢麼?”
“我的酒館,對假麵愚者免費,對假麵愚者或者我的投緣者或者朋友免費,其他來喝酒的人都要花錢,包括你們看到的那個擂台,想要上擂台去戰鬥,同樣需要給酒館支付費用。”
丹葉抱起胳膊。
“不是……我說,人家在你的酒館裡麵打,給你和你的信徒們提供樂子,在上麵打的你死我活鼻青臉腫的,疼的夠嗆……然後還要給你們酒館錢?”
“對啊,你有誤區,小景元。”
丹葉輕笑一聲:“第一,打的鼻青臉腫你死我活的是那些打手,而真正對弈的是那些人背後的老板,就像你所聽到的介紹,什麼什麼先生的傭兵團,什麼什麼老總雇傭的打手——那些打手收錢辦事,他們通過打架而拿錢。”
“第二,那些老板或者打手之所以來參與,無非就是因為想積攢人脈,甚至於能夠見到我……見到歡愉星神本尊,滿足他們的某些願望。”
丹葉笑著:“所以,這並非是酒館的娛樂……而是酒館提供給他們的機會,在擂台上,他們才是挑戰者,而不是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