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仙舟的戰鬥力可一點都不少。
兩柱星神,四個混沌令使,暗地裡還有不少假麵愚者聽說了自家的歡愉星神正在羅浮,現在也在羅浮的某個角落,期望能夠一觀歡愉之主找樂子的風采。
一個巡獵令使,還有一個混沌的命途行者。
形式就是如此。
匣耳也是過上了快百年來頭一次的退休生活。
他輕輕擦拭著落雲的臉頰,心中的不安卻是一天比一天強烈。
他擔心的事情太多了。
他害怕。
害怕自己會對落雲有影響。
但是……
匣耳的牙齒死死的鎖在一起。
唯一能化解匣耳心中矛盾的人隻有一個。
就是落雲。
……
當然了,匣耳那邊到底在愁什麼,淵明他們幾個並不知曉。
就算讓淵明知道了也沒什麼辦法。
意識這個東西急不得,都得一點一點慢慢恢複。
說不定什麼時候落雲就醒過來了。
景元每天早上都去找符玄。
也行,景元對於這件事情的評價是,雖然有那麼一點累,但是和符卿聊天還是蠻有意思的。
尤其是,太卜司的早餐是真的不錯。
景元以前在神策府一個人的時候可是從來不吃早飯的。
都是和鏡流學著,每天早上起來喝一瓶熱浮羊奶。
不過長生種對於早餐沒有硬性要求。
還是那句話,唯一對於三餐有著要求的隻有那些所謂的羅浮老饕。
早餐,午餐,晚餐,都有要求。
但是那個豆汁景元實在是喝不下去。
倒不是多惡心讓人想吐的那種,但是確實不好喝,讓人難以接受。
景元確實是羅浮土生土長的長生種,但是對於這種東西實在是接受無能。
“太卜司的食堂裡麵最近新添加了蘇打豆汁,還是熱的……您各位都沒法想象那玩意到底怎麼喝,簡直是一大折磨。”
景元撐著臉,咧咧嘴:“符卿嘗了一口就吐了。”
“真不知道那個東西有哪裡好喝。”
鏡流撇了撇嘴:“為什麼他們都喜歡喝這個東西?”
“哈哈哈,我現在還記得當初對鏡流流的那個專訪。”
白珩拍了拍手,清清嗓子,將聲音壓的低沉:“請問劍首大人,您平時是不是像其他自稱為羅浮老饕的那些人一樣,鐘愛豆汁的口感呢?”
白珩說完就開始笑:“你說他當時為什麼要問那個問題啊?”
“唉……”
鏡流歎了口氣:“他說,他想問的問題之前被人給問完了,所以他站起來的時候想不出到底該問什麼問題,就問了那麼個事情。”
“所以呢?你到底喜不喜歡喝蘇打豆汁?”
淵明撐著臉,笑嗬嗬的看她。
“我喜不喜歡喝蘇打豆汁你不知道嘛!”
鏡流拍了他一下:“彆挑刺。”
“這怎麼能叫挑刺呢?這不是我們夫妻的正常互動嘛。”
淵明輕笑一聲:“真讓為夫傷心。”
“切……你還裝上了。”
鏡流笑笑,抬起手去捏他的臉。
“娘子,我能親你一口麼?”
“怎麼還問上了?”
“你配合我一下。”
“嗯……”
鏡流輕笑一聲:“不能。”
“……切,一點都不配合。”
淵明撇了撇嘴:“我剛才說什麼了?”
“你說真讓你傷心。”
“不是,下一句。”
“你說,我能親你一口麼?”
“可以。”
詭計達成,淵明勾唇湊過去,在鏡流的唇角狠狠地親了一口。
鏡流一愣,反應過來之後又氣又笑:“你又是在哪學到的這個?”
“羅浮雜俎。”
淵明輕笑一聲。
“你最近怎麼總看羅浮雜俎?”
鏡流抱起胳膊:“還儘學這些不正經的東西。”
“什麼叫不正經,這不是夫妻之間的小情趣麼?”
淵明笑笑。
“一會讓景元把你羅浮雜俎的號封了。”
“不行……要不然到時候網上有人對著你發癲我就看不到了。”
淵明哼哼唧唧的摟住鏡流。
總覺得夫妻身份互換了。
鏡流無奈的推了推腰間的大腦袋:“你看到了還能怎麼樣,都隔著屏幕,人家說什麼你也管不到啊。”
“我能去找。”
淵明說的理直氣壯。
“都說了禁止線下單殺……”
景元在一邊,無奈道。
家人們誰懂啊。
混沌星神他管不住啊,怎麼辦?
這位線下單殺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
“師公,我說實話,我真擔心真有哪一天你碰到一個愣頭青,然後您老人家一個不開心讓那個人徹底消失。”
景元歎了口氣。
混沌星神要是真這麼做了,羅浮還真的什麼都做不了。
也就是景元挨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