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小淵明見鳳命也沒有要將事情真相告訴自己的意思,也沒強求,點點頭,站起身離開了。
……
以前晚上蹲在草叢裡和小淵明聊天的就隻有鏡流一個。
現在有兩個了。
“我說,怎麼每天晚上我來的時候都是你守夜啊?”
月撐著臉,百無聊賴的蹲在草叢裡麵。
“你應該慶幸是我守夜,要是換成彆人你和誰聊天去?那樣你就老老實實在草叢裡麵蹲著好了。”
小淵明撇了撇嘴。
“那我就蹲著,我就喜歡蹲著,鍛煉身體。”
“那你就蹲著唄,也沒人攔著你。”
“哎……彆啊,我都在這了,聊會天啊。”
“你不是說蹲著鍛煉身體麼,我不打擾你鍛煉身體。”
小淵明輕笑一聲,看著鏡流道:“你說對不對?”
鏡流隻是笑笑。
“不對,哎!不對,你這人怎麼一點都不幽默呢?”
“我那麼幽默做什麼,聽你懟我?”
“什麼叫懟你,我也陪你聊聊天啊,你自己一個人在這站著不無聊嗎?”
“不無聊,我在這站著也有趣的很。”
小淵明的嘴皮子從來都不是不利索。
隻是因為他懶得去和對方鬥嘴,以前的他沒有那個興趣。
其實現在的他也沒有,但是明顯——今天他心情不錯。
正因如此,他才會和月聊這麼兩句——最主要還是因為,這是月。
他看向月的腿:“你的腿……沒事了?”
“沒事啦,當然沒事了。”
月點點頭:“也就是瘸了一段時間吧,確實挺疼的……你這家夥,開槍倒是果斷。”
“……對不起,我不知道。”
這是兩個月以來小淵明第一次見到月。
到底還是被他開了一槍的人……還是因為他。
他現在也不知道月的身體狀況如何。
“不過沒什麼事情。”
月輕笑一生:“首先我要說,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和你無關,最後我要說……我原諒你了。”
小淵明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