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牙俐齒。”
“都差不多。”
“阿流……”
淵明無奈的聲音傳出,鏡流到底還是笑出了聲。
“你真是和應星白珩在一起待的時間久了,你現在就像他們兩個一樣戲多。”
淵明輕輕捏了捏她的腰。
鏡流覺得癢,晃了晃身子。
兩個人在小院裡麵一邊聊天一邊打鬨。
神策府已經像是他們後花園了。
一直到天黑,兩個人還在院子裡麵卿卿我我。
香香軟軟的娘子誰能不喜歡?
淵明簡直都不舍得鬆開她。
“阿流,我又想起那天在羅浮雜俎上看到的那個評論了。”
淵明將腦袋埋進鏡流的頭發裡麵,輕聲說道。
“嗯?”
鏡流眨了眨眼:“什麼評論?”
“就是說你是香香軟軟的冰激淩小蛋糕的那個……”
“哎呀!”
鏡流羞惱的捏住他胳膊上的軟肉:“你彆說了!”
冰激淩小蛋糕,鏡流不得不承認羅浮現在真的是年輕了很多很多。
至少以前不會有這樣的評論。
說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鏡流歎了口氣。
“好端端的,歎什麼氣?”
淵明捏了捏她的胳膊。
“就是想,現在的羅浮年輕了許多,這或許也是一件好事。”
鏡流輕聲道:“以前大家都念著仇恨和報複,羅浮也就不快樂了,現在大家都念著新生活,這樣蠻好的。”
“嗯,挺好的。”
淵明親了親她的後脖頸:“阿流覺得好,那就是好的。”
“主要是,我家星神大人實在是太強了,都沒有豐饒民和藥王秘傳敢露麵了。”
鏡流笑著。
淵明隻是笑,一言不發。
兩人笑嗬嗬的低聲說著話,直到麵前的空間裂開一條細密的裂縫,然後逐漸擴大,擴大到能容納人類通過的程度。
丹葉率先走了出來,然後是丹楓,白珩,應星,符玄。
最後是景元。
看到景元的一瞬間,鏡流皺起眉頭。
景元走兩步差點摔在地上,臉色潮紅。
符玄想扶沒扶住。
“他喝了多少啊?”
鏡流看向丹葉。
“欸……你可彆這麼看著我,這事怪不得我,我勸這小子少喝點,他不聽哈。”
丹葉連忙擺了擺手:“而且他不知道從哪把我新研發的那款找出來了,我都沒發現,那個酒我還沒打算上桌擺出來呢……也不知道他從哪找出來的。”
“……”
鏡流嘴角一抽。
丹葉的酒館裡,正常的酒都需要互相兌,調和好了之後再上桌。
因為丹葉調製的酒水都比較恐怖。
能讓令使喝個爛醉的酒更是有的是。
景元真是……
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哎!都彆吵了!”
景元打了個酒嗝,猛地揮了揮手,指著鏡流,眼眸迷離:“老鏡!你彆這麼暴躁!”
應星:?!
白珩:?!
丹楓:?!
符玄:?!
丹葉:哈哈
淵明:……
鏡流:?
以上,就是眾人對這句話的反應。
應星咽了咽口水,看向臉色逐漸黑沉的鏡流。
你已有取死之道啊孩子。
喝了多少怎麼還開始耍酒瘋了?
鏡流的拳頭捏的哢哢作響,就像景元即將被敲碎的腦袋。
但是半晌,她還是深吸一口氣。
丹葉在旁邊看著笑話,眼看著鏡流壓下心火,挑了挑眉:“怎麼回事?不動手了?”
鏡流咬了咬牙。
冷靜,冷靜。
這是自家親孩子,誰還能不喝多次酒啊……
鏡流深吸一口氣,一把將景元拎起來,扔給淵明:“帶他回去。”
“行。”
淵明輕笑,扛著景元。
“咱倆明天早上再算賬,啊。”
鏡流揉了揉景元的腦袋,和善的笑著。
“算什麼帳算賬……”
景元又打了個酒嗝:“你聽我說,你彆老那麼……”
“行了,閉嘴吧。”
鏡流麵無表情的捂住他的嘴,轉頭對著身後眾人笑著道:“諸位,我們先回家了。”
眾人對視了一眼。
感覺景元明天早上會死。